“气什么,我早和你说过,不要乱动那些心思,你自己不听劝,还给我弄出这一招来,关起来多好,那样你就跑不了了,莫说关起来,我还想打断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见人不说话,双手顺着精致完美的脸颊而下,抬起人的下巴,瞳孔中是压抑不住的暴戾情绪,眸光锐利,恨恨道:“你知不知道若是你的计划出了一点差错,你就会葬身于那大海中,尸骨无存。啊!你知不知道!纪文亭!”说到后面那些话简直就像是从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我他妈的真想弄死你得了,还给老子整那一出。要是真出事了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两人的距离极近,男人炙热愤怒的气息打在青年的脸颊上。 炙热,滚烫。 纪文亭静静的看着男人发怒阴沉的脸,垂眸,长长的睫羽覆在瓷白如玉的面容上,苍白的面容显得有几分脆弱。 过了片刻才开口,吐出的声音十分清冷平静,没一点情绪泄露。 “陆鹤南,你要把我关起来,是吗?” 陆鹤南看着青年过分平静的脸,听着那冷淡得不行的话,心跳都放缓了,这人就像是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消散于这世间。 男人狠狠抱着纪文亭,十分用力,要把青年嵌进自己身体一般的用力。 “......你乖乖听话,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受不了你离开...... 不管是生离,还是死别...... 你太狠了......文亭...... —— 自从纪文亭被陆鹤南带回来后,别墅的巡逻和保镖增加了至少两倍,纪文亭被他关在这里,连大门都出不去。 纪文亭在花房浇水时,一直在旁边的林管家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出口的话。 “纪先生,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跟您说一下,您别怪我多嘴,请见谅。” “您说吧。”纪文亭整理着花,继续浇水。 林管家温和的说道:“纪先生,您是不知道,自从您,您离开后,先生他这半年......过得很不好,经常一个人一坐就是半宿,一直在您的画室待着不出来,经常喝酒,也不好好吃饭,上个月喝到胃出血进医院了。” 闻言纪文亭动作一顿,水洒在地面上。 没几秒便接着动作不停的继续浇水,神情专注,眉眼清冷幽静,不染半分世俗情绪。 “我这瞧着你们这样实在......令人唏嘘,您若是肯说两句软话,愿意好好在一起生活,莫说出门,就连想要天上的星月先生都会为您摘下来。” 纪文亭把水壶放在桌子上,坐下,平铺直叙的语气,没什么起伏波动:“林叔啊,那若我说,我不想要什么星月,什么无价之宝,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