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陆鹤南眉头紧锁,心里想着,怎么还是这么脆弱,稍微磕磕碰碰就青紫一片了。想到以前也是这样,没用什么力气,轻轻碰了他一下都会红。 真是太脆弱了!怎么能放心得下。 管家拿完药和陆鹤南说了声,瞥了陆鹤南一眼,见人没反应,便打算上楼去。 在人迈出腿时,陆鹤南终于给了人反应。 如林管家预想的一样,大先生去给小先生涂药去了。 陆鹤南把人叫住,自己拿了药往楼上去,脚步都快了几分,不似刚刚那副平静从容的模样。想来也是,陆氏集团的陆总一向如此,在遇到那人后无一例外。 他本来就放心不下,那人磕到碰到都青紫一片,他稍微用点力掐着人的腰都会红,这回肯定也不例外。毕竟那人推开自己的力道还是算大的。 —— 厚重的云层慢慢将明月遮掩起来,黑暗笼罩大地,吞噬一切。 陆鹤南搂着人,看着人躺着自己的怀里,周身的气息都不似白日那般锐利充满锋芒,像被顺了毛的凶兽,没有威胁,反而叫人想靠近去摸一下。当然,除纪文亭之外的人统统不能,他那一点不同只在纪文亭面前,是独独一份的,那是属于那头凶兽柔软且汹涌澎湃的爱意啊! 他在,便很安心 所有都是黑的,唯他是光亮的。 他便是我的光。 * 他笑起来的模样那样好看, 我很久没看到了...... ——陆鹤南 * 黑暗会吞噬一切, 他便是我的光。 ——陆鹤南 第一百零五章 你真是个疯子! 从陆鹤南远赴海外的小镇找到人后,他把他关起来,不让人出门。 他给那朵最好看的花戴上了枷锁,困在牢笼之中,但也为它遮风挡雨,细心呵护着。 他想,那便再无人能见到那株盛开在寒冬白雪之中的细叶寒兰,将它从身边夺走了。 陆鹤南没有丝毫愧疚,只有一丝隐秘的开心,开心于青年只能待在他身边,躲不开,逃不掉了。他一回家就能看到人静静的待在画室画画看书,就像感情很好的先生等候回家的爱人一般。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在带回纪文亭之前,陆鹤南将之前拆了的监控都装上了,还比之前更多些,这栋别墅的里三层外三层都加派了人手看着,压根逃不掉。 这下好了,他只能待在自己身边了。 但他也没断了人的联络方式社交网络,他知道纪文亭不会同家里人说,更遑论那些个朋友同行等。但人很少会打电话,就算打电话,也一如他所想的,不曾有提及到他现在的处境,让他出去聚聚以及想拜访的都一一拒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