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亭听到陆鹤南说的话便有些气恼:“胡说八道,我要起来,你放开我的手。” “哦,”陆鹤南放开纪文亭的手,语气透着一丝可惜,“原来不是想摸我的腹肌啊。” 无视纪文亭沉着的脸,陆鹤南继续胡说八道:“就算是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就是伤还没好。不然现在就能给你摸下了,那就等我伤好之后再给你摸吧。” 纪文亭猛地坐起,像是实在受不了了,他立马下床,在陆鹤南看不到的角度抽了抽嘴角。 “神经病。” 他的脚刚放到地上时才发现少了件东西,想起要问陆鹤南什么了。 “陆鹤南,我鞋呢?” 陆鹤南凑过去,朝人眨了眨眼,“不知道,我又没拿。” “那我是怎么过来的,总不能是曲子墨把我抱到你床上的吧。” 纪文亭回过头看着人。 陆鹤南一脸阴沉:“他敢抱你!我打断他的手。” 纪文亭却笑了,他迎着陆鹤南的眼神,有什么在眼底漫开,“你看看,我就说肯定是你,其他人不敢也不会无缘无故把我抱到你床上......” 他本就生得十分俊美出尘,这一笑更是漂亮得让世间所有一切都逊色,像是一朵最漂亮完美的画在陆鹤南眼前盛开。 陆鹤南看着人的笑微微失神,他直直的盯着纪文亭的脸,像是在把眼前这一幕刻进心底,永远珍藏起来。 见人一直盯着自己,纪文亭止住了话,笑意也慢慢收起。 陆鹤南回过神来,他避开纪文亭投来的视线,耸了耸肩,语气非常自然,“说不定是你昨晚睡着睡着睡不着就爬起来睡到我床上了,又说不定是飞过来的。” “我睡着了,怎么知道你怎么过来的。” 陆鹤南非常自然,像是一点都不清楚纪文亭是怎么到他床上的,完全看不出来他昨夜把人抱到床上,早上还不撒手的神情。 纪文亭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站起身,白皙的脚心接触地面,冰凉的温度从瓷砖传至脚心,纪文亭的脚趾被凉的微微蜷起,白皙的脚趾染上一层漂亮的粉色,他正准备绕过面前的床去穿鞋。 噌。 下一秒就被陆鹤南拽着手倒回床上。 “嘶。”纪文亭压倒了陆鹤南的伤口,陆鹤南轻声嘶了一下。 纪文亭听到声音便立刻起身,他看着逐渐被血染红的绷带,语气中有些难见的担忧焦急:“压到你伤口了,我看看,不行,我还是叫医生来吧。昨晚医生就说你醒了要叫他......” 看着目露担忧和焦急的纪文亭,陆鹤南只想抱着人好好亲一口,安抚一下。 虽然这个计划是他知道并刻意放纵的,但受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