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然似有若无的应着,又假模假样的摸了几把,猛地抱起她的大腿,带着她一起坐到宽敞的沙发上。 “啊!”阮曼太久没被这样对待过,紧张的抱住了她的脖子,等到安然落座,这才羞答答的说道:“然然,你力气更大了是不是?” “可能吧。”说着言出必行的给她按摩起小腿来,阮曼平常严重缺乏锻炼,结结实实走了这么一天确实是有点累了,好学生虽然话少,但是这份体贴入微她还是十分受用的。 程思然力道放的好,呼出的热气又打在她的肌肤,暖洋洋的亲昵,让两天一夜没怎么休息过的阮曼有些昏昏欲睡。 “嗯,好舒服。” 话音刚落,程思然却立马停了手,阮曼霎时惊醒,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只好努力示好似的往她身上贴了贴,再无半分矜持装腔:“你真好然然,我好多了,能抱抱我吗,我想你。” “想我?”好学生被逗乐似的笑了一声,“想我还是想我操你?” “都想。”阮曼闭了闭眼,一秒钟都没犹豫,“我很想你,我很想你然然,做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做也好,然然,然然。” 阮曼说着又带出哭腔,在悲情的背景音乐下显得格外压抑深情。 替她摘了帽子,程思然颤抖着手给她理了理头发,昏暗的光线下,脸上的表情也说不出的难过。 “你想我,一年都不看我一次,阮曼,你说过你会一个月来一次的。” 她又叫了她的大名,像是在宣告两人师生关系的彻底结束,以后不再是什么不应该被世俗看见祝福的关系,这根刺不仅一开始种在阮曼的心里,也日积月累的,在程思然心里生了根。 明明好学生最开始不在乎这些,但还是为了她,去学着接受世界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挫折和难关。 阮曼把头埋的更低了些,但是她只能无力的说“对不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每一句都划过刀尖儿,滴着鲜红的血。 一个有心责怪,一个拼命道歉,荧幕上还在顺着歌单无休无止的播,整个场面呈现出一种怪异却温柔的和谐。 好学生叹了口气,不忍多说,认命似围了外套在她腰上,熟练的去解她的拉链。 “不是不是。”阮曼赶忙制止她的手,怕引起她的反感,拼了命的摇头,试图表明衷心,“然然,我不是为了这种事来找你的。” “是我。”程思然亲亲早已她红透了的耳朵,留下的句子简单又缠绵,“是我想和你做,老师,我也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想得我快要疯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