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豆粉。 土豆粉的汤咸,他不开窍,只点一瓶玻璃瓶装的可乐给自己。邹颖吃得满头大汗,去收银台又要了一根吸管,韩文博低头对着瓶口喝着,她插进吸管,嘴唇距离他的只有一公分,眼珠骨碌碌地盯着他,鼓腮吸一口。 “你…你干什么!” 她咽下喉咙里的甜水,吐出吸管,扬扬眉:“喝可乐。” 从那时起,韩文博算是知道邹颖对他的心思。后来若干年,班上的老同学得知他们恋爱,一脸费解地问他不闷吗。韩文博摇摇头,他们才不知道呢,他的邹邹对喜欢的人,有多热情。 韩文博是第二天才知道邹颖还钱了,电话里又和季绍明吵起来,说季绍明不该收邹颖的钱,他不知道邹颖没钱吗。季绍明一肚子冤枉,他以为他们俩商量好了。 他给邹颖打电话,手机和家里的座机都欠费停机,韩文博花半小时出去交话费,回来路上顺便买一袋雪糕,拆一根奶油的先吃。 邹颖家和他家隔叁栋单元楼,他衔着雪糕,晃悠着袋子上楼,天热,邹颖家的防盗门大开,留着里面的纱门透气。手一勾,门就开了,他朝最里面的卧室走,敲门喊道:“奶奶,吃雪糕了,有您爱吃的绿豆味。奶奶?” 老人房里没有声音,韩文博这才挪到邹颖卧室门口,隔着一层珠帘问:“奶奶呢?” 邹颖侧卧着躺席子上,背对他,面前的椅子上摆着台式风扇:?“被我姑姑接走了。”她的声音被风扇切得碎碎的。 “吃雪糕吗?” 邹颖不理他,但并不妨碍他在她家活动,他把嗦干净的木棍扔进厨房垃圾桶,洗洗黏糊糊的手,雪糕放进冰箱冷冻层,走回来,靠着门框看邹颖睡觉。 他看见这个卧室,心思没法不旖旎。上次来还是他们的初次,五月份他准备专升本考试,赖着邹颖给他辅导功课。奶奶在医院,邹父受伤后南下打工,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邹颖还和小时候一样,在桌子上画条叁八线,她在另一侧复习考研,时不时解答韩文博的问题。 安分没两分钟,韩文博一会儿说眼睛干涩,一会儿说困了想睡觉,闹着不学了,邹颖批改他写完的真题卷,小声嘀咕:“还文博呢,我看叫文盲好了。读个书跟要命一样。” 士可杀不可辱,他当机立断自己不仅不学,而且要搅得邹颖也学不成。韩文博努着胳膊肘越线,压着邹颖的笔记本,邹颖用胳膊肘顶回去,妄想和他比蛮力。 蜉蝣撼树,邹颖头回体味到这四个字的意思,她和韩文博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韩文博胳膊稍微向后撤,邹颖因惯性倒在他身上。他把她提溜起,面对面抱坐,又是亲,又是掀衣服摸,这样的爱抚不是一次两次,青春期的爱恋里,他们都对彼此的身体萌动着,一致认为能坚守防线到今天已是奇迹。 韩文博不想忍了,含、捻、挑过那些嫩肉,邹颖环着他的脖子,丝毫没有叫他停下来的意思。他解两人的裤子,直挺挺地插进来,邹颖疼得立刻弓着背,声音都岔了。 “疼吗?” “叫出来。” 邹颖的内心和她弱势的身体截然相反,顽固,不服输。他越问疼不疼,越要求她叫,她越一声不吭,即使表情扭曲也继续承受。韩文博乐了,行啊,她挺直腰杆子和他做,他就奉陪到底。 所幸两人都是第一次,丢得快。再来一回,韩文博把她抵在门上撞,猛烈的撞击中她觉得楼板都在震。她的小床上他也不放过,侧卧着磨,她终于体验到快感,发出蚊子哼似的叫声。什么都比不上得到对方身体的欢欣,邹颖勾着他脖子,拉低他,同他接吻,他嗦她滑嫩的舌头,巴不得一直含着。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