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瞬间,傅闻安将谢敏彻底碾在墙上,力道大到仿佛浑身骨骼都要碎裂,血肉里的野火在皮肤接触时燃到顶峰。 …… 有人拨开谢敏湿汗涔涔的发丝,指在伤痕上拂过,又被谢敏一把抓住。 疲惫的特工尚未清醒过来,但他微一抬眼,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一扑,光影坠在他饱含爱欲和引诱的眼睛里,这诱人的模样令傅闻安不禁一怔。 然后,趁对方不注意,谢敏猛地一口,咬在了傅闻安的手腕上,继而得意地笑起来。 “嘶——!”傅闻安收回手,怒瞪着谢敏。 …… 傅闻安有时会欣赏谢敏的神情。 特工无意识时,会任由自己沉溺在潮涌中,被泪水渡过的瞳眸里闪着情欲交织的、癫狂的依赖与迷恋。他会情不自禁地索吻,会放任骨子里低贱而卑劣的欲望出笼,仿佛不顾眼前人。 而傅闻安会惩罚他。 他总是低下头,训*般地在谢敏的唇角咬一下,然后逼问,要谢敏答出他的名字。 “谢敏,我是谁?”他如此问道。 “你他妈有……”尾音没说出来,谢敏便被掐住脖子。 “说不说?不说我们就这么停着。”傅闻安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谢敏咬着牙,好半天,才讨好地张开嘴,顺势舔了下对方的掌心,像只曲意逢迎的妖精。 “长官。” -------------------- 见 w b 第61章 坚如牢笼的病房关闭了大多数照明设施,只剩一盏床头的夜灯,努力驱散浓稠的黑暗。 谢敏窝在床上,肩头露在被子外面,不住地打着呵欠,没过一会,一只手伸来,给他拢了下被角。 特工像一只昏昏欲睡的猫,意外被吵醒,不悦地用掌根抵着推开那只碍事的手。 “去你自己那边睡。” 尚带情欲后喑哑嗓音的特工如此说道。 傅闻安充耳不闻,泰然自若地装死,顺势又在谢敏的额头磕了一下,聊表惩戒。。 一声叹息过后,谢敏作势掀被子要跑,果不其然,他身后的傅闻安迅速伸出胳膊,手臂卡在他腰间,把他重新拖进被子里。 “爽过就跑,你把我当什么了。”傅闻安用下巴抵着谢敏的肩膀,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谢敏琢磨一阵:“按摩.棒?” 傅闻安张开嘴,在谢敏的肩头重重咬了一口,他听见对方吃痛地吸气,而后在心满意足地松开齿列,安抚性地舔了舔,像逗弄猎物的犬科动物。 他闭着眼,嗓音透着情.事后的餍足与慵懒:“还是找个手铐把你铐起来吧。” 谢敏耳根一麻,他又想到在锁链的哗啦声里,对方那些令人羞愤的调情。 “你自己怎么不试试?”谢敏幻痛起来,揉了揉酸疼的腰和手腕。 “你还记得这里是你的审讯室吗?”傅闻安提醒他。 “可我的审讯官什么都没问我,他只是走进来,和我上了床。 哪有审讯官会和敌人上.床的?” 谢敏打了个呵欠,随手抹掉眼角困倦的泪水。 他们离得很近,在不算大的床上并排躺着,床头灯拢起一团避风港般的昏黄,安宁而缱绻。 谢敏能看清傅闻安笔挺的眉骨、山根的弧度、唇抿起时细小的角度,还有更多平时不曾注意的细节。 可能是情欲尚存时留下的特殊氛围,信息素仍有勾缠的迹象。他们很少有如此默契安稳的时刻,收起尔虞我诈,藏匿狡黠心思,聊些互相呛对但又没营养的话,将不可捕捉的夜色消磨殆尽。 谢敏仍能从自己发间嗅到硝烟信息素的味道,那令他莫名安心。 生理的依赖果然妙不可言,即便心中愤懑,也只能顺从地温柔以待。 而标记在alpha身上残留的时间非常短,可能只有几小时,最多一晚。 谢敏想着,过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傅闻安醒的时候,谢敏还睡着。 特工像一只寻找热源的猫,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埋在胳膊里,看起来是要窒息的姿势,又意外地能带给他安全感。 室内空气仍飘散着浅淡的、容易捕捉的白麝气息,苦杏仁味稍纵即逝。放眼望去满地狼藉,他低头打量肩膀和手臂上的道道抓痕,无奈地扶了下额头。 昨晚,虽说是他赢了,但也没讨到太多好处。 他很迅速地洗澡,整理衣服,在逼仄狭小的生活间中拾掇自己,等他出来时,谢敏还睡着。 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特工的觉应该并不多。 也可能是昨晚太累了? 傅闻安拿不定主意,但他不必过分考虑。 谢敏早在傅闻安动的时候就醒了。 经年累月培养出的警觉在此刻发挥作用,身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