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傅闻安意有所指:“刚才一直没穿衣服,你卧室温度不高。” 谢敏无话可说——脱掉傅闻安衣服的人的确是他,造成眼下后果的也是他。 “我觉得你不会希望自己的战利品感冒的。”傅闻安又道。 这么一说,谢敏就来精神了。 他确实不希望对方生病,因为感冒不方便接吻。 “浴室柜子里第三层黑色盒子里。”谢敏道。 “你给我吹。”傅闻安盯着他。 谢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蹬鼻子上脸是吧,你让我伺候你?” “求你。”傅闻安坦坦荡荡地道。 谢敏震惊地说不出话,他开始怀疑傅闻安被鬼上身了。 “我听说主人一般都会给狗吹毛。” 配合傅闻安湿漉漉的头发食用,这句话意外的有道理。 谢敏长长地“哦”了一声,屈起指节,逗狗一样搔了下傅闻安的下颌。他眯起眼来,用一种折损人的语调道:“叫一声我听听?” 傅闻安抿了下唇,可能是要求过分,触到了他强盛的自尊心,脸色很冷。 谢敏扫兴地撇了撇嘴,要走,手腕上传来一阵拉力,把他拉回去。 被热气蒸过的唇在他耳边开合,极淡的硝烟信息素缓慢侵入,旖旎地包围着他。 “汪。” 傅闻安用他那被欲.色搅弄过的嗓子,低沉地发出一个单音,声音收时,一阵温热的吮吸感贴在谢敏薄薄的耳廓上。 对方张开唇,抿了他一下。 吹风机呜呜地吹,把执政官一头漂亮的毛吹得东倒西歪。 特工细长的手指在凌乱的发丛里抓来抓去,风筒角度变换,镜子里,特工的脸色严肃,如临大敌。 他第一次发现,傅闻安的发量惊人,这不符合他宵衣旰食的勤政人设。 这家伙偷偷用了偏方吧? 而且他在拿吹风机的时候看见浴室柜门上还残留着湿乎乎的手印,对方早就看见了风筒,自己不吹,非诓他来吹。 更可恨的是,叫了一声还真就把他诓走了。 思及此,加上对自己好骗的谴责,谢敏抓得更用力了,这引来了傅闻安的不满。 “吹干了,别抓了。”傅闻安道。 “闭嘴,我说了算。”谢敏狠狠拍了下傅闻安的头。 “再吹会枯。” “秃了算了。”谢敏放狠话,但还是关掉风筒,并小心翼翼地找了几撮毛查看状态。 发现没枯后,他松了口气。 收风筒时,谢敏朝浴室里望了一眼,看见晾衣架上两件洗得干干净净的内衫,上面有细微褶皱。 他心里奇怪,正要上去查看,被傅闻安打断了——对方来找他吃饭。 谢敏在等傅闻安的时候做了夜宵,他手艺一般,只能说是能吃,傅闻安也不嫌弃,和他面对面坐着,还开了瓶柠檬气泡水。 柠檬盐泡在透明杯子里漂浮,谢敏下了两碗面,两个alpha风卷残云地吃完,刚垫了个底,觉得不够,傅闻安又跑去厨房找别的东西。 他从冰箱里拿出速冻牛排,找到两罐樱桃布丁,又摘了点其他蔬菜,就着现有调料做个汤。汤好得快,咕嘟冒泡,清香诱人,把在客厅看悬疑节目的谢敏勾了过来。 小厨房里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