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噎了一下,骂了一串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而后声音才清晰起来:“我的人告诉我你把那名侍者带走了,你最好向我解释清楚,不然今天的嫌疑你洗脱不了!” “嫌疑?”谢敏直起身,手指在傅闻安半开衣衫的胸膛前乱摸,扬声讽刺道:“你是指被不明来历的武装搅了今天的大生意?你怪到我头上?你监视了我这么久,还不清楚我对你动没动过手脚?” “你自己心里清楚!”子爵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声音愈发阴恻恻:“那一枪是你开的。” “枪?少血口喷人,我从不对自己人开枪。”谢敏言辞凿凿: “倒是你,上来就指责我有嫌疑,要我说,非得在你我同到场的情况下出乱子,匪徒之流又直奔我所在房间,若不是我反应快,早被乱弹打成筛子了,还能有现在你我相互呛对的机会?” “子爵,你该不会是想撕破你我之间的盟约吧?”谢敏倒打一耙。 他的手已经移到傅闻安的颈后,饱满又有茧的指腹一下一下扫过腺体,惹得傅闻安拧起眉来,脸色很差。 alpha的腺体相当于他们高傲而不可催折的尊严,雄性生物的攻击性与地盘意识令他们有着无穷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他们不接受被压制,遑论暴露最脆弱的腺体任他人把玩。 谢敏瞧着傅闻安的神情,大概摸到对方的底线了——只能摸,不能咬,更不能标记。 谢敏磨了磨牙,他始终想咬住什么,大概是腺体逐渐恢复时的后遗症,就像伤疤上长新肉会痒一样。 谢敏努力把视线从对方颈后的腺体处移开,退而求其次,咬住对方的耳垂。 换个地方解解馋罢,他玩归玩,还不想彻底惹恼傅闻安。 现在开打不划算。 虎牙牙尖用了力,血味在唇舌间绽开,谢敏舔了舔,又去轻吻对方的耳廓,前所未有的满足充斥心房。 alpha果然是兽类思维,最喜欢咬人。 傅闻安任由他咬,脸色没先前那么难看了,极轻地吐出一句:“伶牙俐齿。” 他话里有话,谢敏听出来了,隐隐觉得对方似乎有点开心。 “呵。”谢敏冷冷一笑,声音像羽毛扫过,音调几不可闻,情绪饱满生动。 “既然你提盟约,我倒希望你解释一下,你所在的房间有通向出水口的密道,是怎么一回事?银,你什么时候把手插到我的地盘上去了?” “还有你带出的人,我知道他还活着,废了千辛万苦带出去,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子爵的声音幽幽,谢敏听着,抬起头,正好对上傅闻安的目光。 谢敏仔细看看傅闻安的脸,觉得确实挺见不得人的,他诡谲一笑,突然赤着脚,碾在了对方的腿间。 傅闻安呼吸一重。 这还不算完,谢敏手伸进去,摸着人鱼线,又屈起指节,干坏事。 “喘大声点,让他听见。”谢敏很轻地在傅闻安的耳边道。 这要求对傅闻安来说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他不愿意,谢敏就变着法整。执政官咬得死死的,一丁点声音都不发,哪怕是有声,也只是忍耐的闷哼,带着男人特有的野性与火热,沉闷粗重。 这他妈,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给谢敏又撩起来了。 “银,你在干什么?”子爵的声调有些许怪异。 他倒没听见执政官的呼吸声,而是谢敏踩着椅子太大力,椅子用的时间久了,总有嘎吱嘎吱的声音,加之布料和绳子的摩擦声,全是谢敏弄的,让子爵心下奇怪。 他大概听出来,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