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烈日如火,太阳底下站一小会儿,学生们叫苦不迭。 体育老师宣布原地解散,放他们自由活动。 连片的树荫底下坐满各班学生。 “班长去哪了?”一班学委想找林缎书问化学题,众人迷茫摇头。 “她可能去厕所了吧?” 有人给从不翘课的林缎书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没有人再追究她的去向。 几个班一起上体育课,整层楼都安静了,风扇开到最大档,书本纸张哗哗翻动。 “我现在就要。” 冯荷的头发散乱,她背靠墙壁,后脑勺顶住玻璃窗,外面是老师随时经过的走廊,现在寂然无声。 林缎书有自己的社交圈子,身边总是围绕许多人,白天不怎么有时间和她私下接触。 冯荷只是她一个任务,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 那些相互抚摸的夜晚成为冯荷独享的秘密。 下午上体育课,林缎书却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回空无一人的教室,满脸难以忍耐地叫她坐下。 又是做那种羞人的事。 林缎书骑在她大腿上,灵活地舔舐她的手指根部,一边搅舌头一边观察冯荷,然后缓慢地吞咽。 温滑的口津裹湿手指,仿佛被下面吃掉。 随时可能有同学回来,或者老师去洗手间途中,发现她们淫乱的行为。 冯荷脸涨得红红的,很担心指甲刮伤她脆弱的口腔内壁,更害怕被人发现她们的缺席。 林缎书含了一会儿,拔出来塞进湿透的下体,眼睛又黑又亮。 “感觉到了吗?它很喜欢你。” 冯荷不由地并拢双腿,胡思乱想,林缎书上课穿湿内裤难不难受。 林缎书没有脱裤子,她双手撑住冯荷的肩膀,上下起落,耸动的私处快速摩擦冯荷的手指。 初次尝试这个姿势,冯荷的手埋得很深,林缎书特别兴奋。 如果不是宿舍人多不方便,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的牙齿撕咬冯荷的耳朵,重重喘息:“你怎么不捏我?” 那处嫩得像易碎的豆腐,冯荷胡乱抓一把,紧张舔唇:“这样吗?” 她的指尖顺势陷进去,正好抵住那颗敏感的阴核。 林缎书急促又难受的呻吟声钻入耳朵,她按着冯荷的手腕往里压,加重语气:“你再用力一点,我又不会坏。” 是她会坏吧,冯荷手腕酸痛,一直被夹到下课铃声打响。 林缎书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褶皱。 她盯着冯荷潮湿的手指,忽然问:“那是什么味道?” 她的潮液是什么味道? 冯荷瞪圆眼睛,摇摇头:“不知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大家回来了。 她飞快地往裤子上抹干净手上的黏液,双手背到身后藏起来,表情纯良无辜。 谁看得出来刚才是她把班长做到高潮,林缎书捏捏她的脸,眼神讥讽,似乎嘲笑她胆小。 冯荷受打击地低头,藏在背后的十指反方向扣紧。 她说谎了,其实她偷偷尝过。 林缎书每次泄完身子,搂她的腰,被子里光滑的脚踝无意识勾蹭。 那天夜里,林缎书蹭完她,没有穿上堆在床尾的内裤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