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奇怪: “加仔?” 话音落下好几秒都无人应答,却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齐诗允满脸疑惑,正想要转身走出书房,却突然两眼一黑,撞上一个弹性极好的宽阔胸膛。 男人大衣上好像还留有丝丝寒意,但他的拥抱却温暖无比,对方将她环在双臂内,只露出她半个脑袋。 “雷耀扬你是跟崂山道士学过穿墙术吗?成天神出鬼没吓死人。” “加仔他们呢?跟我忙了大半天我说好了要请他们吃晚饭的啊…” 齐诗允从他厚实的胸大肌里努力仰起头,半开玩笑却又有些恼他。 而雷耀扬却笑盈盈,抬手掐了掐她软滑的脸蛋,眉峰上挑起一个弯弧: “怎么?搬新家不欢迎我?” “是我叫他们来的,要请也是我请,你只用请我一个人就好。” “雷生什么忙都没帮,要我请你什么?” “脸皮真是有够厚的。” 女人埋怨着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却又被对方拽着手拉出书房,往她的卧室方向。 “家具公司是不是搞错了?“ “你不是要的单人床,怎么送来双人床?” 雷耀扬语气玩味,突然回头看向脸颊突然泛红的齐诗允,她一瞬间的语塞令他觉得可爱至极。 前几个月在她那张不堪重负的单人小床上他都不敢太用力,事后强烈要求新家买双人床供他偶尔借宿,但却不出所料地遭到她严厉拒绝。 “…我睡了那么多年小床换个大的不行吗?” “再说这是我的房间我想买什么买什么,你少管。” 齐诗允睨他一眼,打算忙点别的缓解尴尬情绪,但男人却不由分说将其推倒在床,火一般的热吻冷不丁落在她唇上。 菱形唇峰掠过丰润唇珠,舌尖轻舔细吮,柔软又有力的收放,女人很快在他的刚柔并济的攻陷中败下阵来,直至她慢慢被他扼住手腕,两人十指交迭扣紧在一起。 吐息之间,体温渐热,女人喉中嘤咛软得出水,朦朦胧胧间快要失去意识。雷耀扬又轻咂她唇瓣几下,忽然隔开一点距离观察她,不由得嗤笑出声: “这张床不错,第一次睡上来就能让人发情。” “不如脱了做足全套?” 听着男人不着调的荤话,看着他满脸戏谑表情,齐诗允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她立刻恼羞成怒用力拧他腰,拧到对方痛得眉心皱起才放开。 雷耀扬起身坐好,一面揉着自己被她掐出印记的侧腰,一面又伸手把想要离开卧房的小女人拽到自己跟前: “你属河东狮啊?下手好狠。” 齐诗允又狠瞪他一眼,正想要反驳几句开脱,但又发现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同你讲点正事。” “这个月我们的势力会介入铜锣湾,所以最近会比较忙,不过你只管照常上下班就好。” 闻言,女人脸上的神色也不由自主变得紧张。去年东英试图把势力延伸到铜锣湾都发生了好几次大规模冲突,这次洪兴遭受重创,他们必定会趁机一举拿下。 齐诗允怔怔地想着这些事,想起蒋天生的死,心绪像一团乱麻。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 “答应过要带你和伯母去欧洲玩,等忙完这件事我们就出发。” 此刻,雷耀扬仿佛知晓她的担忧,坚定望着她的眼拥紧她腰身,令她心底的害怕稍稍淡去几分: “……好,我明白。” 她乖巧地点点头,还是有些忐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既然是帮派斗争,那就一定会随时面临着危险发生,更何况对方是傻佬泰那个发起疯来没人性的老不死。 起初雷耀扬本来不打算把这些危险计划说出来,但因为程泰涉及到她父亲的死,思前想后还是有必要对她提前告知: “还有一点,IRS正在调查程泰在美国的税务问题,他很有可能会被引渡。如果罪名成立,按照美国律法量刑…除了巨额罚款之外,至少会判处十年以上监禁。” “当年他杀害伯父的证据坏脑还在四处搜集,如果有眉目了我会告诉你,一定不会让你们白受这么多年冤屈。”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