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似淮指尖玩着楚含棠腰间的铃铛,叮当叮当。 他手指卡在其中一个小铃铛上,铃铛便不能再发出声音了,“什么叫be?什么叫he?” 楚含棠摇着腿,脚踝上的铃铛又响了,“be就是话本的主人公因某些原因不能在一起,分开了,he就是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了。” 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谢似淮松开了她腰间的铃铛,“那我们会是he么?” 楚含棠笑着亲了他一口,谢似淮将她抱起来,裙摆的铃铛跟脚踝的铃铛相互碰撞。 他带楚含棠去沐浴了。 等沐浴完,谢似淮坐在榻上用巾帕慢慢给她绞干头发。 由于是晚上了,最近天气又热,楚含棠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衫裙,没有披外衣,整个胳膊露在外面,双腿垂在床下晃动着,带动着风。 她是个现代人,平时穿短裤短袖再寻常不过了。 现在露个胳膊,没觉得有什么。 还有就是楚含棠和谢似淮在新婚之夜的时候什么都做过了,更不可能会在意这个。 谢似淮安静地给她绞干头发。 楚含棠脖颈、手腕、脚踝上的铃铛还在,只是穿的衫裙没有铃铛了而已,因为她说晚上睡觉会硌到。 所以沐浴后就换上别的裙子了。 至于还戴在身上的其他铃铛,可以在临睡前再摘下来。 楚含棠偶尔也会低头玩自己身上的铃铛,听它们发出声音,还觉得挺好玩的。 烛光照耀下,她露出来的皮肤白如凝脂,肩膀似落了两轮弯月。 忽然,后颈落下一个微凉的吻。 楚含棠也没有动,任由谢似淮从后面亲自己,她纤秀的脊背藏在衫裙里,腰间一松,凉意一丝一缕地侵蚀过去,带着香气。 “楚含棠……” 薄唇贴过她肩背,楚含棠转头回去看他,眼睛睁得圆滚滚,明知故问地道:“怎么了?” 头发半干半湿,发梢尚在滴水。 一滴水落在谢似淮掌心,带着楚含棠发香,他额头缓抵住了她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擦过她的皮肤,轻轻地、温柔地蹭过、刮过。 “你今早答应会帮我。” 楚含棠感受着他的呼吸,“你都说了是今早,现在是晚上了。” “过时不候,你听说过么?” 谢似淮掀起眼帘,扫过她那张充满着戏谑的俏脸,眼尾很快蔓延上一抹病态的淡红,“楚含棠,你这是厌恶与我做这种事么?” 楚含棠一噎。 她无奈地叹气道:“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若是不愿,今早就不会主动地说出要帮你的那些话了。” 听楚含棠说出此话,谢似淮的吐息便沿着肩头、胳膊下去了。 衫裙轻盈,落在手里轻飘飘的。 他没拿多久,放开了。 她余光无意地扫过那一面全身镜,发现它不知何处被转了个角度,此刻正大大咧咧地照着床榻,他们的身影也落在其中。 楚含棠停药后,发现红果下面的平地有伏起的倾向。 谢似淮此时也留意到了,虽然那点儿弧度小得可怜,乍一看只能看到红果孤独无依地孑立。 可仔细一看。 却又会发现平地正生长着,努力地将可怜的红果托起。 谢似淮爱怜似的用鼻梁蹭了蹭有了些弧度的平地,启唇含住红果,再用手细细地轻揉着红果周围,像是要助平地生长一般。 他低喃道:“楚含棠,你以前骗得我好苦啊。” 楚含棠对此无法辩驳。 她垂下来的青丝扫过谢似淮的面孔,他退下去,指尖拂过铃铛,呼吸也落到脚踝,渐渐上移,唇齿间仿佛含着潮湿的香气。 香气萦绕着楚含棠,薄唇贴上金沟,森白的牙齿犹如野狼寻觅着食物,咬住便不肯放了。 舌尖扫过。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犹如水潭。 谢似淮轻抬着眼,睫毛微湿着,看向镜子中的人影,唇舌动作不停,柔软与柔软贴合,喉结滚动,吞咽,形同臣服在地的信徒。 楚含棠双足足尖在他肩上,铃铛仿佛能响在他耳边。 感觉如何,她说不出来,就是有种飘飘然,似乎被怜爱地对待着,在给予别人的同时,也被人满足着。 想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