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助,这是你赢来的,就由你取名吧。” 眼看着猫猫就要塞进怀里,裴言渊冷着脸后退一步,戳了戳它黢黑的鼻头,拂袖道: “长成这样,不如叫‘煤球’吧?” 林知雀忍俊不禁,跟着点了一下它的鼻尖,眉眼舒展开?柔和笑?意。 这名字虽然随意了些,但还算贴切形象,她没什?么异议。 毕竟她取名的水平不高,还比不上裴言渊......比如煤球的前?辈,大聪明?。 但是煤球对此甚是不满,耳朵都气得贴在脑瓜上,露出尖牙朝他们?虚张声?势。 “这可?是他说的,别误伤了人。” 林知雀无辜地眨眼睛,指了指罪魁祸首,示意煤球不要心慈手软。 果不其然,煤球不负所望,气鼓鼓地瞪着裴言渊,赏了他一爪子。 在裴言渊挥舞的拳头下,一人一猫打了一套功夫拳。 煤球玩得累了,勉为?其难接受现实,懒得搭理裴言渊,转头亲热地趴在林知雀怀中,埋在颈窝蹭了蹭。 裴言渊脸色阴沉地看着,捏着指节把它拎起?来,再次塞回笼子里。 她颈间的位置,前?段时日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的。 区区抹布小猫,岂能占领属于他的地方? 林知雀怀中一空,不解其意地望着裴言渊,只见他不悦地拧眉,拎着煤球快步往前?走。 她快步跟上去,与他同行一段路,感受到他心绪不定,忽而觉得有些可?笑?,扬起?殷红樱唇,搭话道: “二公子,你何时会打马球了?” 听罢,裴言渊脚步一顿,渐渐放缓,孤傲地抚平衣袖褶皱,余光从她舒展的眉眼扫过,沉闷地轻哼一声?,意味不明?道: “我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她根本就不关心,没在他身上花心思,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不像兄长,她一心想履行婚约,关心兄长的喜好,对兄长嘘寒问暖。 还当着兄长的面,说与他不熟。 这笔账,他一直都记着,打马球时狠狠加重几笔。 怎么能不熟呢?她穿着他送的衣衫首饰,与他同床共枕,多次十指相扣...... 明?明?熟得很,无论是兄长还是沈槐安,都不能越过他而存在。 林知雀只顾着看路,时而逗弄笼中小猫,没留心他说什?么,好奇抬起?纯澈杏眸,问道: “你说什?么来着?” 裴言渊硬生生压下那口气,俊容冷峻地绷着,不忿道: “没什?么,莺莺听错了。” 前?面是各家的马车,还有更衣歇息的营帐,男女明?确分开?,不能同路。 那场马球酣畅激烈,裴言渊忍不了衣衫尘土,与她闲谈几句,便独自往营帐去了。 沈槐安一直跟在林知雀身后,将?二人的亲密与欢笑?看得清清楚楚,心头酸涩发苦,却不敢上前?打扰。 待到裴言渊离开?,他终于等到机会,依依不舍地追上林知雀,一副被人抛弃的模样,委屈道: “莺莺,等等我......” 刚迈出步子,身后忽而被人拽住,毫不客气地拖回去,扯得他衣领都变了形。 容景枝黄雀在后,趁着林知雀回神之前?,精准拦住沈槐安,单手叉腰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