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就要借着我祖母的茶,来借花献佛了。” “这正好,王妃拜托我也来看看镇国公老夫人呢。”常嬷嬷指了指后头带着礼物的两个奴婢。 向着镇国公和蓝氏行礼告退之后,顾菀就带着常嬷嬷进了寿梧园。 将满心热切,想要交好常嬷嬷的镇国公和蓝氏关在了寿梧园的外头。 蓝氏自然想跟进去,可她方才才从里头站了许久出来,又被老夫人布置了抄写任务。她一来想回去歇息歇息,二来则是怕老夫人在常嬷嬷面前问她何时将要抄写的家规加上,让常嬷嬷留下不好的印象。 镇国公则是望着顾菀的背影,心中难得有了一分愧疚:到底是他的女儿,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向着给他这个父亲全面子呢。这也是他前段日子,被蓝氏灌了迷魂汤,才会想把这个女儿送给老亲王。 再想起方才蓝氏对着顾菀一副要发难的模样,他就沉下了脸,对蓝氏道:“你同我来一趟书房。” * 与院子外颇为凝固的氛围不同,寿梧园中,老夫人和常嬷嬷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顾菀则在给常嬷嬷奉上一盏茶之后,就乖觉地退下,回屋琢磨七月十五那日,要献给皇太后的礼物。 常嬷嬷抿了一口顾菀送上的茶,笑呵呵道:“国公府的茶当真是好的。” “嬷嬷不嫌弃就是好的。”老夫人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让身后的苏妈妈递了个精致的盒子,随后又指了指适才匆忙选出的回礼:“只是不晓得合不合王妃与郡主的口味。” “王妃和郡主都是性子随和的人,不会娇气挑剔的。”常嬷嬷面色温和地接过盒子,看了看回礼,丝毫不觉突兀地说道:“王妃遣我来拜访老夫人,就是觉得顾二小姐甚合眼缘,想问一问,顾二小姐的生辰八字呢,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话说得老夫人微微一愣,随即就在心中乐开了花,口中稳重笑道:“这自然是方便的……” * 顾菀在屋中思来想去,决定为太后绣一条百寿百福披帛。 距离七月十五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要想有个诚心实意的礼物,就必定要动手制作对闺阁女子来说,多是绣品或是诗文书画。 绣佛像,抄佛经,画菩萨,都是正撞在太后的喜好之上、又不会出错的礼物。但太后在皇宫中历经几十年,这些礼物估计都收腻烦了。 那些寓意好的手帕香囊,也是同此道理。 倒不如绣一条披帛,加上百寿百福的图样更新奇些。 披帛是宫中常用,但是送礼时,却甚少有人会绣披帛呢。 打定了主意,顾菀就派珍珠去库房里取上好的锦缎和丝线来挑选。 凭她的绣工,每日多熬一些夜,也能赶着做得精巧。 珍珠前脚刚走,珊瑚就进来要汇报外头的消息。 这也是顾菀的吩咐——既然已经在京城稳了下来,那么对于京城中,尤其权贵间的消息可不能两耳不闻。不然,等到了关键时刻就如瞎子一般,两眼一黑不知该如何处理。 今日京城中流传最广的,就是昨日永福公主之事。 昨晚琉璃提及时,只在参与宴会的官员世家里被讨论,今日却在百姓口中被讲得绘声绘色,像那种颇为下.流的风月话本子,连永福公主与阮公子是如何颠鸾倒凤的场景都被详细地描绘了出来。 珊瑚红着脸儿,说了“肚兜”“红痕”这样的关键词,就将这这个消息给略了过去。 随后,珊瑚又道:“永福公主的驸马,也就是鲁国公世子,今日当朝就给皇帝陛下递了和离书呢。还有好几个御史,联合上书参奏,说永福公主卖官鬻爵、私收贿赂、行事残酷、私下杖杀宫婢这些罪名。” 说完这句话,珊瑚看了眼在上首凝眉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