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江夏要处的所有文件。 同一时间,安宁亲自联系了京市大学经济金融的教授,要来了所有的课本,甚至一部分老师的教案文件。 一边学习,一边处着事情,一种惊人或者非人的速度,在进步。 一天的时间,安宁都在办公室内处文件。 直到脖子酸疼的那一刻,她才抬起头来,外面已经天黑。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回家还给我做饭的。” 又想江夏了。 看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天,安宁第一次不想回家。 那个家里没有江夏。 深吸一口气后,安宁继续。 学习,批改,再学习,再批改。 一夜过去,她并没有休息。 早上,张特助送来了早餐,将早餐放在桌子上。 “夫人,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 张特助想说,怎么可能不累。 只是话到嘴边,又劝不出口。 江总和夫人之间的感情,是他最羡慕的。 个公司,大概只有他最清楚江夏对安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以前,他在想,江总爱的多,可现在看来,他知道什么。 果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那您好歹吃点东西,江总最想让您按时吃饭了。” 按时吃饭。 听见这四个字的安宁,放下手中的笔和书,唇角上扬。 “你说的对,他最喜欢我按时吃饭了。” 安宁迅速吃掉早餐,接着看,接着开会。 这一天,很快又过去了。 直到上,安国明找上门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你嫂子做的,给点面子吧。” “二哥。” 安宁终于从办公桌后面起身,起来的一瞬间腰甚至有些酸痛。 安国明心疼的去扶安宁。 “小妹,我解你的想法,我也不劝你,但好歹咱也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行不行?” “别的不说,你可是家里的定海神针,不能任何闪失,知道不?” “知道了。” 安宁和安国明坐在沙发上,吃了送来的这一餐。 “江夏一切都好,过了今就可以出重症监护室了。” “我知道。” 安宁虽然没有去医院,但安国平一直在告诉她。 “你不想去陪他吗?公司的事情,等几天没关系的?” “想去又不敢去。” 安宁咬着嘴唇,放下手中的碗筷道:“二哥,江夏是替我受伤的,想炸死的人是我。” “傻瓜,江夏不知道怎么开心呢,他为了能救你而开心,你不该这么想的。” 安宁的头靠在安国明的肩膀上,泪水滴落。 这是她在江夏受伤后,第一次哭。 一时间有些止不住的眼泪,打湿了安国明的衣服。 “傻姑娘,你们是夫妻,是爱人。” 安宁只是无声的哭,她知道江夏愿意为他去死。 可安宁有的时候会想,若是她不来呢?江夏会不会安然的度过一生?会不会不用经历一次次生死考验。 这个答案无解,因为她已经来到了。 不是后悔,只是心疼江夏。 好自己情绪的安宁,吃完最后一口饭,对着安国明道:“我要继续工作了。” “铃铃铃——” “喂——完成了?好,等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