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省了些步骤抄完,伸手在他背上戳了两下,他的背部肌肉硬硬的,像块铁似的。 余辞没回头,反手把手放在背后,趁数学老师回头写黑板的时候,白溪把东西塞进他手里,紧张的要死。 这些小动作没有引来数学老师的注意,白溪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节数学课。 放了学,白溪拿起书包告别了苏媛媛,她的声音还在脑后,人已经一股烟的跑到楼梯口,生害怕有人追上来。 叶叔还诧异今天怎么那么快。 结果后面的风向变成。 “白溪。” 人从座位上起来跑去接水。 “白溪。” 拉着苏媛媛就跑。 “白溪。” 白溪跑去办公室。 “白…” 还在树荫下坐着的白溪,听声就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了器材室。 天气热了,体育课也轻松了许多,白溪这么一跑,又气喘吁吁,站在这片没有出路的地方,希望余辞不会追上来。 可偏偏事与愿违。 呼吸还没平顺,余辞大步走过来,拉着白溪进了最后一间器材室。 进门,反锁。 “你你你…!” 将人推在货架上,余辞靠过去,抬起她的下巴。 “这下你还怎么跑?” 呼吸落在脸上,白溪不自觉动了喉咙,吞咽口水。 “那天…是我鬼迷心窍,我道歉!” 她紧张的对上余辞的眼神,器材室暗淡无光,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 “…鬼迷心窍?” “道歉?” 余辞气笑了,将人拉近自己。 “你想怎么道歉?” 道歉还能怎么道歉啊? 白溪对不起的对字刚刚说出口,嘴巴就被人封住,堵住了剩下的话。 口腔充斥着他的味道,大脑来不及反应,双手攀附了上去。 刚刚还浅尝的试探,立刻变得狂热而粗暴,骨骼分明的手握上白溪细小的脖子,似乎她只要敢逃,他就会掐住她,抓住她的七寸。 白溪不敢确定,但刚刚那一刻,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一股暴虐感,她本能的感到害怕,抓住他的衣服。 吻的喘不上气,肺部开始难受,余辞脑门抵着她,交缠的难舍难分的唇分离,两人都在喘气。 若上次在桌底下的吻,是男人的本能反应,那么这次呢? “我只接受这样的道歉。” 他他他!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蛊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