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姣姣还是哆哆嗦嗦地爬上了他的身,她低头用手将肉棒握住,然后蹲下慢慢对着肉棒坐下去。 玉石很凉,柱身很热,一个被顶到花心最里面,一个占据阴道,小腹已经开始凸显出“棍”状,姣姣两只手扣着他的肩膀,开始前后磨着,他一边享受着看着她骚浪的神情,一边舒服的摸着她奶子,奶尖红肿的像个小樱桃。 玩够了,傅时宴将两只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捏着她的臀肉,或重或轻地揉着。 冰凉和灼热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时不时地紧缩,水顺着穴缝往出流,两人的私处一点一点摩擦,汁水偶尔泛起几个小小的水沫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姣姣脸颊发烫,轻轻呻吟地喘息,宛如黄鹂的娇啼。 傅时宴盯着她的表情,俯身低头吻着她,手掌顺着肉臀向上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痒意渐渐增大,汇聚到乳尖,姣姣用手轻轻摸了摸,没有任何效果。 “奶子痒了?”男人睁眸,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顺着她的下巴向下舔吻,一口含住了她的乳,细细舔弄着。 姣姣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将头往自己的胸上按。 双乳又大又软,乳香,沐浴露香充斥在他的口鼻间,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男人闭着眼用牙齿缓缓磨着她乳侧的软肉,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心情愉悦地尝着。 姣姣拽着他微卷的黑发,带着哭腔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爸爸以后有了要娶的人,你会不会想起此刻的这种行为让你很厌恶。” 猛然,男人一睁眼。 眼前的艳景让他含糊不清的道了句:“不会。” “我会娶你。”傅时宴大掌掐着她的腰紧了些:“同一个人,怎么会觉得厌恶。” 听到这句话,姣姣吸了口冷气,小穴猛然一缴,咬的傅时宴出了冷汗。 “怎么忽然这么……”他缓缓抬头,只看到姣姣泪流满面,一脸悲切。 “你怎么了。” “我们是父女啊……”姣姣颤抖地说完这句话,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她彻底明白,他不会放过自己了。 猛然,傅时宴快速地欺压上去,两只手抓她的脚踝,有力地,迅速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龟头冲击着玉石,一点一点地往里推,少女巴掌大的小脸痛苦地扭曲,嘴唇刷一下就白了。 傅时宴讥笑:“你不是和我说你喜欢我吗?怎么,忘了?” 两个精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 男人眸色渐寒,一次比一次用力,恨不得想让它将自己的精袋也包裹,只可惜穴太小了。 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半个玉石钻入她的宫口,粗长的肉棒与甬道摩擦,痛感逐渐化为剧烈的快感,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吸着她的奶子,然后在她耳边嘲讽道:“你的意思是想做我的情妇?” “小三想当正宫的很多,正宫上赶着做小三的还是第一次见,傅姣,再怎么说你也是姓傅,别这么掉价,做狗犯贱也是在我的身下,懂了吗?” 姣姣的浪叫声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大,在数百次的抽插中,她呻吟地翻了个白眼儿,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