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了。 花千遇睨了法显一眼,神色不明的问道:“你又是哪一宗的?” 如果是歧视女性的宗派,她不介意现在就把法显暴打一顿。 法显眼里蕴出一丝笑意,声色淡然的说:“无宗。” 花千遇惊愕的看着他,无宗无派你又是哪门子的和尚? 见得她眼中之意,法显唇边泛起一抹淡笑,他解释说:“佛法高深玄妙,分宗论派并无任何意义,贫僧之所学所悟只是集百家之所长罢了。” 花千遇哦了一声,明悟的说:“这么说你是杂宗的,哪个宗都修。” 法显顿了一下,面色有些古怪。 看见法显望过来的目光,花千遇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刚才说的话有些歧义。 杂宗读音听来通杂种。 花千遇想明白这一茬之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笑得东倒西歪,不能自已。 她的声音本就独带一种妖媚之意,笑起来更似纤细的花枝在轻轻颤抖,撩拨他人。 因情绪起伏过激,她白皙雪腻的皮肤微微泛红,浓睫微颤,眸含春水,窈窕纤细的身姿颤巍起伏,艳色无边。 法显神色平静,不言不语。 看他这幅平淡无波的样子,花千遇慢慢的也停了笑声,唇畔还隐隐约约的勾着。 她虽然看足了法显的笑话,却也敏锐的注意到一点。 法显也心知佛法相互矛盾的一点,因为宗派不同自然会产生矛盾的地方,他能超脱出宗派的束缚,从而寻求正确的佛法一道,确实是许多人用尽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光凭借这一点,他以后的成就必将不可限量,流芳百世。 看到花千遇凝视而来的目光,法显垂下眼,出声提醒:“施主故事听过了,现下该继续学了。” 花千遇面容一僵,神色霎时变得凄苦起来。 等完成今天的学习任务,花千遇脱力似的直接扑倒在矮案上,神色柔弱,黛眉轻蹙,红唇微颤,端的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 “梵语太难了。”她气若游丝的拖长声音说。 她抬目瞥了法显一眼,仿佛是感同身受一般,又道:“原来当和尚这么辛苦,要学这么难的语言。” 法显眼中闪过笑意,他清声道:“贫僧并未觉得学梵语困难。” 这话却是所言非虚,他自幼便记忆过人,书文过目一遍就能记住。 花千遇受不了他又在无形装逼了,她呛声道:“我也觉得你以后都不用吃饭了呢。” “……” 法显被她噎的说不出来话。 她这一张嘴,有时候真的能气死人。 花千遇趴在矮案上休息,她半阖上眼睛,长睫掩盖的眼中有暗光闪烁,她不经意的问:“浮屠用梵语怎么说?” 法显嘴里发出一个音节,“Buddha。” 花千遇轻声重复一遍:“Buddha?” 法显点点头说:“浮屠,即佛也。” 看来浮屠经书确实不简单,能用佛来命名,就是不知里面写了什么。 浮屠经虽是她所设定,不过她当时并没有去描绘里面所写为何,但是这个世界会自动补全设定,所以残缺的设定都会合理性的完善。 她不禁开始痴心妄想,若是写文的时候笔下的世界观能自动补全剧情,设定,她还愁不会火吗? “你写一下,我看看。” 法显提笔在纸张上写下浮屠的梵文,花千遇细细铭记于心,好日后去找寻。 法显站起身,双手合十施礼道:“今日功课已完成,施主要多加练习,贫僧先告辞了。” 花千遇朝他点点头,没有回复他,目光仍盯着纸张上的梵文,陷入沉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