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的棉被扯开,雪白如玉的身体展露在昏暗的灯影下,便如摇落了一树的梨花雨,让人目眩神迷。 她在法显面前分开腿,粉嫩的花唇翕合着吐出一股晶亮的清液,沾湿中间的肉缝,含蕊欲滴,媚色艳糜。 法显瞳孔猛地一缩,惊动凝固在脸上,猝然转头移开眼。 见法显面容烧红,紧张慌乱的纯情反应,就更想再多欺负他。 花千遇唇角边勾出玩趣的弧度,凑过去在他耳畔故意娇声喊道:“法显哥哥,我下面好痒,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甜腻娇媚的声音像是碾碎的红豆沙,又甜又腻,真真酥到人心坎里去了,听得法显整个后背都麻了。 他知道花千遇情动时的低吟轻喘犹如糖丝勾挑,却未想到她甜起来这样的诱人,让人心潮涌动,难以自控。 法显僵硬着身体,凝定不动。 她见法显再无反应,主动去牵着他的手,手掌火热渗着薄汗,她往前拉,他的手往后退一分,有种抗拒的意外。 她拽不过来便又低声哄诱道:“就揉一下。” 娇媚又诱惑的声音飘漾在耳畔,直抵脑海深处一直回荡不绝。 法显呼吸灼重,嘴唇发僵,喉结轻颤的滚动着。 记忆霎时回溯,在迷幻又混乱的片段里,他数次进入她的身体,唯独没有碰过那处。 突如其来的渴望,化为欲望的烈火焚烧着他的身心,心底有一丝动摇起来。 花千遇晃着她的手臂,轻柔甜腻的声音像是细碎的砂糖:“法显哥哥,好不好嘛!” 耳根被她的娇声细语催得发颤,脖颈红了一大片,浑身热血沸腾,血脉贲张。 法显不应,她就忍着自己都快受不了的矫揉做作的恶心语调,继续哥哥,哥哥的喊,直把他撩拨的浑身发颤,最后一丝忍耐力也被碾碎。 片刻后,法显低垂着眸子,僵硬的伸出手,手颤抖的厉害,颤栗在紧绷的神经上撕扯,仿佛只差一线就要崩断。 经过漫长的挪移,终于移到腿心间,私处本来有修剪好的稀疏叁角形,现在却是刮的干净。 起因是有一次和谢若诗在温泉中沐浴被她看光,她自觉吃亏也要看回来,谢若诗那处却是一片光洁。 对此谢若诗解释说,女子若是留有毛发,在房事间男子会觉得缺乏性趣,私处要丰隆光润才让他们性欲暴增。 她心中很不屑,留还是不留,全凭她的喜好,无需去为男子而作改变。 当时谢若诗看到她眼中的鄙夷,澄清说她也只是不喜留,与男人的喜好无关,并且和她上床的男人都得无毛。 至于怎么无毛发,当然是被她压着给刮了,而且她这个人还只上处男,不是处男还瞧不眼。 好吧,是她的路走窄了。 自那之后,她也尝试着剃掉,结果还挺舒服的,就一直未留。 谢若诗还赠送给她一盒香脂膏,涂在私处不仅能抑制毛发生长,亦能增加幽香,她对抑制生长的效果还挺满意,至于有没有香气她根本不在乎。 雪白的腿心间,没了密林的遮掩,泛着光滑柔腻的诱人光泽,水嫩的花唇颤巍着流出涓涓春水,隐约可见艳红的穴肉。 法显呼吸粗重,空气似是转为热浪,蒸的人眼前恍惚不清,颤抖不止的手在花唇上碰了一下,犹如蜻蜓点水般瞬间撤离。 她没有一点感觉,真要说的话就是离开时荡起的气流吹来的一丝凉意。 花千遇瞪眼看他,都快气笑了。 她是毒,一沾就会死吗? 不成想,这番想法对于法显来说也差不多了。 等法显主动帮她,不知他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在怒火和欲火的双重堆砌下,花千遇的理智直接失控,强硬的拽着他的手,按在了柔嫩的花唇间。 掌心间传来的紧暖柔腻感觉,湿淋淋的清液沾染一手,便如在烈火上浇了一桶油,顷刻间烧成燎原之火,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像是要烧到干涸。 法显额角直跳,浑身僵硬,挣扎着要收回去,花千遇压着不让他撤离,掌心间的滚烫,像是要将她融化,她舒爽的并腿蹭了蹭。 握着他的手掌在两片饱满粉嫩的花唇间碾磨,指腹上的薄茧摩擦过嫩肉激起丝丝酥麻的电流,花千遇忍不住浑身战栗,发出满足的呻吟。 她又执着法显的手指,拨开两片饱满鲜嫩的花唇,寻到一枚肉核,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碾弄脆弱的花核,激起一股细密的麻流,整个幽穴间都又热又麻,花唇翕动收缩。 手不觉加重了揉弄的力道,酥麻的电流穿过身体骨骸,两腿紧绷颤抖着,酥麻到脚趾。 指腹捻弄刺激肉核,花穴内春水泛滥,流出涓涓清液,顺着雪白的股沟流到床榻上,浸透一片深色水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