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会有方法,也就是暂时没有方法,以后也不好说。 倘若一直都无法化解业障,他这条路也算废了一半。 她害他如此,他还对她…… 花千遇又一次觉得这和尚善良心软的有些傻。 一时不知再说什么,久久无言。 她用完了素斋,法显也不好再逗留,收拾好残羹剩饭,临走时想到了什么事,停住了脚步开口问:“各大宗派送来的贺礼都在库房里,施主要去看看吗?” 听到他的问话,花千遇一怔,突然想到法显曾经说过,辩经大会收的礼会送她一份。 这事本也是随口一提,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还记挂着。 花千遇瞧了门外暗沉的天色,道:“天色已晚,明天去吧。” “也好。” 法显出门离去,脚步声逐渐消失。 夜间时他又来了一趟,送来一瓶药膏,含含糊糊的说涂在不适处,她也没心思再逗趣,只接过药瓶就让他离开了。 关上门望了一会儿药瓶,慢慢握在手中。 冰凉质感的药瓶上沾染了他的体温,变得温热,应是被他攥在手里许久,才定下心给她送来的。 临睡之前,她涂了一些在私处,抹上去凉凉的疼楚也减轻一些。 翌日,起身下了床榻,私处的疼痛明显减缓不少,走路虽还会有不适感,远比昨日的情况要好的多,至少外人不会一眼瞧出什么端倪。 方才洗漱完,法显就端着素斋来到她房门前,而斋饭却是两份。 看他的意思是想和她一同用饭了。 花千遇想拒绝又觉得实在不值一提,就作罢了。 两人用完饭,法显带她走出院门,穿过安静无声的长廊,又绕过几间法堂,在寺内一个隐蔽的房舍前停下,此处便是库房了。 门庭低矮,黑铁门厚重,两扇门严丝合缝的紧闭着,石阶前还有武僧看守。 法显上前一步给两人打声招呼,其中一个武僧点头应允,随后将黑铁门打开。 法显回望她一眼,示意她跟过来。 花千遇跟他进入门内。 在外面看不觉如何,进去后方知里面的空间广阔,两侧是依次排开的房门,每间门上挂着漆金铜锁。 法显走到一扇门前,拿出钥匙开锁将门推开,花千遇跟在后面进去,屋内昏暗只能看个大约得轮廓,这里陈列摆放着许多物件。 法显走到灯盏旁,拧开火折子,点点星火燃了起来,遂许点燃灯烛,光线霎时大亮。 屋内亮堂堂的,精巧繁华的器具上泛着光晕,似有月华流淌,熠熠生辉。 墙面上挂着山水墨宝,名人真迹,沉香木架上具是良工巧制的物件,金铸香炉、白玉镶金雕盘、莲纹翠叶净瓶、乌金界道献珊瑚…… 角落里还堆着成箱的瓷器,大到如盆的圆盘,小到杯盏,精美透润。 最里面还有一排木架上放着雪白素锦缎盒,数量众多,单独放置且以锦盒密封想来应是奇珍异宝。 一圈看下来,花千遇隐约失望,好像是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样子。 这些琳琅满目的物件,亦是价值不菲,不可多得,却总归没有黄金美玉,宝石玛瑙,成堆放的珍珠来的震撼。 原谅她是个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