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还在持续,痒意渐渐滋生,她有些难耐,觉得徐昆要么住手,要么做点别的,现在光折磨她了。心里委屈,泪意上涌,眼尾染开绯红,软着嗓子再次喊,“徐昆。” “小宝宝不怕,老公马上就疼你。”?嗓音低柔,内里的宠溺浓得似要溢出来。 欣柑心里好受多了,温驯地“嗯”了一声。 徐昆终于看见她的处女膜。 离穴口大概5厘米处,比他以为的要浅得多,是中空的环形。这也解释了,为何他几次把半根手指都插进去,却没有破坏她的完好,因为从中央的圆孔穿过去了。而昨晚两根手指一同肏入时,怕她疼,只在入口浅浅地弄,根本没碰到膜。 他还是后怕。那圈薄膜跟逼肉一样,都是粉色的,很嫩,看上去特别易伤。小阴道紧窄得离谱,之前手指一肏入,就被死死缠勒住,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触及她的处女膜。 用鸡巴操欣柑之前,他不敢再把手指深肏进去。万一不小心,用手给她开了苞,这祖宗怕是要闹得天翻地覆。这段日子,他把欣柑的性情摸得门儿清。小姑娘在性方面的单纯与保守,是很形式化的。 对她来说,性交,与破坏处女膜,阴道出血,画上等勾。 只要处女膜仍在,就算对她做再过分的事儿,宠疼着些,事后耐心劝解一番,她都能慢慢回转过来。 他抬头,目光与欣柑澄净的眼瞳碰上,“给你舔逼,好不好?” “啊?”大清早的,怎么…… 欣柑望进他透出荒淫的黑眸,颜色更深了,似有什么在里面翻涌,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拒绝,“不……” 下一秒,滚烫的唇已吻上她玉白的小阴丘。湿热的舌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钻入滑嫩逼穴,自下往上一扫。 欣柑急喘一声,半边身子软了下去。 舌尖儿勾出薄皮下的阴蒂舔舐,打着转儿戳弄。透质的小粉肉被拔得东歪西倒,又颤悠悠地翘起来。徐昆粗糙的舌面往下压,用力碾磨,小肉珠湿澾澾地粘上来,抖呀抖的,彷佛跟他的舌头长到一起。 徐昆眸色更暗,舌头一卷,把小东西含进嘴里使劲儿一嘬。 阴蒂的快感迅速传导至末梢神经,“哼嗯……”欣柑整个下腹都酥了,呻吟出声。 小小的肉粒被一下一下往内嗦,轻轻地碾,重重地吮,薄嫩的皮被越拉越长,阴蒂渐渐发硬,红肿。 欣柑攥紧身下的床单,腿心花液一泡泡挤出,穴口泥泞不堪。徐昆趁机将它拉扯得更开,粉嫩的逼肉看得特别清楚,一团团,又多又肥,密密匝匝地蠕动,根本看不到可容异物进出的通道。里面水很多,湿潮的热气,冒泡似的一直往外喷,他脸皮都被烘腻了。可以想见,这时把鸡巴插进去,会有多要命。 欣柑被他弄得又疼又麻,又难受又好受,小腹上弹,不断痉挛,她扭着身子哭喊,“啊!啊!徐昆,不要再扯了,好不好?要破了。” “别哭,这就让你爽透。” ‘啵’,阴蒂被吐出,胀大了一倍不止,艳得像血,高高翘出阴阜。 徐昆低笑,拿鼻尖蹭了蹭,“硬得像石子儿。”脸侧下,舌头伸出,卷窄,从撕扯得透明的逼缝强挤进去。 舌头比手指粗大,却柔软,自带温度与湿度,并没有为欣柑带来疼感。她缩蜷着手指脚趾,急促地喘息,去适应越来越放大的快感。 随着韧而有力的舌头不断顶推堵塞的层层逼肉,撑开内壁严丝合缝的皱褶,舌尖儿终于侵入淫液泛滥的甬道,快感一下子飙升。 “啊!不、不要……”刺激太过强烈,欣柑负荷不了,眼角沁出大量泪液,抽泣着央他,“不、不行了……徐昆,我、呃哈!我、我受不了,啊啊……” 羊脂白玉的身子被情欲逼出了羞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