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他能轻易压制她的身体,她却能主宰他的喜怒(H) “是、是心肝儿,做徐昆的、徐昆的……”欣柑睫毛轻颤,为自己反复的态度,不坚定的立场羞臊,咬着唇说不下去。 只要她不是存心与他对着干,伤他的心,徐昆从来不舍得让她难堪,“对,是心肝儿,一直都是我的小心肝儿。”舌头舔吮她红肿不堪的唇,“别咬,快破了。” 欣柑不在意嘴唇的咬伤,水凌杏眼漫开一层湿薄雾气,惊怯似受到凌虐的幼鹿,“下面,里面,好疼啊,徐昆……”那根庞然大物微抖着插在穴内,暂时没有抽动。可是徐昆还没射,肯定还要做。 欣柑记起小时候生病去医院,最怕的不是打针,吃药,而是皮试。利长的金属针头,挑刺起一块皮肤,把少量容易发生过敏反应的药物注射入内,慢慢鼓起一个圆形小丘。 皮试很痛,比打针痛多了,是她童年最大的梦魇。 她此刻恐惧忐忑的心情,跟幼年时,被带到注射室,等待护士小姐给她做皮肤敏感试验的情景,诡异地重合在一起。 徐昆对她做的事,又远比皮试要痛苦得多。 徐昆静看着她眼尾微微跳动的小块儿雪肌,感受到她的不安。 他能轻易压制她的身体,她却能主宰他的喜怒。 探指抵压她眼角,轻声问,“讨厌我吗?真的恨死我?” 欣柑偏了偏脸,避过他锐利的眼神,“那些都是话赶话,无心的。” “分手呢?”徐昆抬腕拭去她脸上泪水,“还要跟我分手吗?” “不分手。”一说分手,他就发疯。欣柑垂下脸,犬齿碾入下唇,咬出疼意,“我说的是气话,当不得真。” “我说的是真话。”徐昆突兀落嗓。 欣柑茫然抬头。 “你想离开我,得先把我弄死了。” 欣柑瞳孔收缩。她哭得太久,现在眸子还蓄着泪,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彷佛就是寻常散散淡淡的样子。 “其实不难,”他声音也是淡淡的,甚至带着点儿笑意,“真想我死,我亲手给你递刀子。” 欣柑后背生寒,身体本能地颤栗。 如果徐昆拿她的命去威胁她,她只会惧惮。 偏他拿的是自己的命。 他似在笑,欣柑却完全看不出玩笑的样子。 “疯子。”她小声啐骂,害怕之余,也添了些无措与心酸。 鼻尖儿一涩,眼泪又再‘滴滴答答’地掉。 不过是谈一场恋爱,怎么就扯到生死性命上去? 欣柑不想,也不敢去深究,总觉得人生似是陷入了某种漩涡,她根本无力爬出去。 “嗯。”徐昆懒洋洋地点头,“遇到你,爱上你,我就成了个傻子,疯子。” 欣柑沉默片刻,“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你的命。你长命百岁。”两条嫩藕般的小白臂膀朝他伸出。 徐昆慢慢递上自己的手掌。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不是全然无辜。你也有责任。”徐昆握住她的臂,微微施力一拽,把她揽入怀内,牵了她一只小手去摸自己急剧搏动的左胸腔。 对她生出欲念,对她生出情意,本来是他一厢情愿的事儿。 但如果她不是这么美,这么可人疼,这么熨帖他的心意,他何至于短短时日,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这里睡了头凶兽。你让它苏醒过来。你要负责看好它。” “这辈子,你哪儿也不能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