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宝贝儿你说,爹地是舔你的骚逼,还是舔你的骚屁眼?”(微H) “嗯,怎么?”徐竞骜不敢绑太紧,怕她挣扎的时候磨破皮儿,指腹来回摩挲她纤弱的手腕,像玉做似的,连皮肉带骨头都白得能透光,他将缠了一圈的领带往外再抻了抻。 “……不……不是欣柑愿意的……欣柑没有……”少女软弱地反复低喃,不知是告诉徐竞骜,还是告诉她自己。 徐竞骜把她扶正,让她背靠椅背。座椅阔大,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唯有小腿软垂在外。 干净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她上衣衣扣,大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露出。 徐竞骜呼吸渐乱。 欣柑的眼泪掉得更凶。 胸脯一绷,随后一凉,胸罩被推起,勒在腋下。 两颗乳水球似的晃荡,白花花的肉在昏黄的车厢里彷佛在发光。 “宝贝儿,奶子更大了。”徐竞骜眸色暗沉,“怎么长的,嗯?身子这么白,这么美?” “不……”不要看她,不要碰她…… 欣柑羞耻地侧过身,想把裸露的奶儿藏起来。 “我知道宝贝儿不是自愿的。”徐竞骜慢悠悠地接她之前的话,大手往她肩头一扳,将她身体前倾,两只奶子挺得更高了,肥白的奶肉嫩得不停地抖。 他眼瞳染上欲色,猩红舌尖儿润了润干渴的唇,“宝贝儿是个好孩子,怎么会主动跟未来的公公乱伦?” “乱伦”二字像针尖儿刺入欣柑脆弱的神经,她喉间溢出哀噎,眼睑闭合,眼线仍散着水光,泪怎么都止不住。刚生出的丁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之意如同阳光下的露水,瞬间蒸腾了影迹。 她见不得光,像叶上朝露。 “爹地不是在威胁你。”男人的嗓音被情欲灼得嘶哑,“只是想告诉你,你既然跟你爸爸做过,那么,跟爹地也是一样的,情况并不会变得更糟。” 欣柑颓然摇头,“我、我不想……爹地饶了欣柑……”事情不一定更糟,但绝对不会有好转。 欣柑的继母沉莲禅是个风光霁月的女人。她对欣柑的父亲欣夷光一见倾心之时,已经有家室。她并没有先去结识、试探欣夷光,而是在完全不知晓欣夷光是否会接受自己的情况下,与丈夫、家人坦白,同时也没有抛却自己身为母亲的责任,以大部分资产为代价,取得了儿子沉星津的抚养权。她追求欣夷光的时候,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无愧于任何人。 欣柑孺慕继母,希望能成为继母那样品行端正的人。 然而她这辈子,身上都带着污点,不贞,出轨,乱伦…… “为什么不告诉阿昆?”徐竞骜没由来问了句,“你爸爸对你做的事儿。” “没用……说了也……爸爸他、他说……”她嘴唇颤抖,话说得颠叁倒四,圆溜溜的眼眸彷徨地望向徐竞骜,“不要让徐昆知道。” 如果没用,以竞骁的性子,连提都不屑的提,怎么会特地跟她强调。 虚张声势,哄骗小孩子罢了。 无论是竞骁,还是他自己,最怕的,就是阿昆非要拼个鱼死网破。 他其实也在做同一件卑劣的事儿。 “我不告诉他。”徐竞骜轻轻揩拭她眼下水液,“你跟你爸爸的事儿,”声音越放越轻,“你跟爹地的事儿……只要,你听话。” 欣柑身子颤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颤,光裸的奶子也随着她颤,奶肉滚起微波。 徐竞骜喉结滑动,弯腰去舔她的奶尖儿。 “唔。”奶头被湿热地含住。 徐竞骜白皙的脸颊微凹。 女孩儿粉透的奶头又软又小,彷佛还没开始发育,加之奶肉过于肥硕,被挤得缩塌在乳晕里。 他嗦着一粒,修剪平整的指甲在另一边的乳晕刮了几下,指腹感觉到一点小小的凸起,指尖儿掐住就往外扯。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