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高潮……”本能地回应。自己的声音也似从远处传来。 一切都变得混沌。 她迟钝地意识到,穴内凶猛的抽送不知何时停止了。徐竞骜托着她的臀,塞满她下体的阴茎缓慢地蹭磨,滑动,保持她身体的兴奋度,却不给予更多刺激。 落差太大,她像被悬在半空,掉不下去,也登不了顶,被情欲掌控的孩子羞耻心全然不存,浪声催促,“爹地,快点儿……快、快肏欣柑……” 回应她的是男人沉沉的笑声。 随后杵在体内的肉棒重重地抽送了数十下。 酥爽从密贴的性器表皮激掠。 欣柑“啊、啊”地叫,胸脯子挺起,两颗肿胀大奶上下晃荡,糜艳的奶头也跟着甩动。 “骚货,”徐竞骜忍不住又腾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子,“操死你,爹地操死你,好不好?” 他眼底血丝网布,脖子、额角青筋暴起,早已绷到极致,鸡巴却缓下来,慢悠悠在她小穴里搅动。 再次被限制高潮,欣柑身子空虚得受不了,高声啼哭,“呜呜……爹地快动……欣柑要、要……骚逼好痒……” “小骚宝宝,你要什么?”徐竞骜狠掐了下她胀硬的奶头,夹在指间,一下一下往外扯,下面仍旧不轻不重地缓插着她,“要爹地的大鸡巴狠狠操你?” “要……爹地操欣柑……爹地……呜啊……”欣柑扑到他怀内,小脸委屈地蹭他胸膛,手胡乱抓挠他精悍的肌肉,娇娇滴滴地唤着他。 徐竞骜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揉在手中,“宝贝儿,”他抬起她尖细的小下巴,“说你爱爹地。” 欣柑秀眸迷离,被泪水浸得湿漉漉,小儿学舌般,“爱……爹地……欣柑……爱爹地……”又往他汗液炙腻的怀里钻,“……爹地……难受……欣柑要呀……” 明知道是假的,徐竞骜也照单全收。“乖,这就给你。”他怜爱地吻了吻欣柑被泪水汗水渍得有些狼狈的小脸,胳膊收紧,将她肥嫩奶乳摁在胸前,乳头被健硕的肌肉碾入乳晕,绵软的乳肉如水流泻,阴茎同时狠狠凿入,又深又重地贯穿她的身体。 欣柑的身子被撞得弹起,随即又被徐竞骜扣牢臀肉拽回腿上。 徐竞骜胯骨压向她腿心,龟头抵戳穴壁,茎身搅擦着穴肉,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抽插。 俩人身体紧抱,性器官也像融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汁液淋漓,皮肉绞缠。操穴的肉体拍击声与淫糜水声,响彻整个车厢。 欣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蛮的操干,小穴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腰肢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塌在他怀内,看上去更小了,眼睛半张半阖,不停滚着泪,嘴里胡乱嚷着难受,不要了。 “玩腻,嗯?”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神情略有些狰狞。 他咬住欣柑的耳肉,混乱地喘息,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他淡淡一哂,“老子要玩儿你一辈子。”臀腿肌肉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用力掐住欣柑的腰眼,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着她宫口,又狠戾地插了近百下。 最后几十下,欣柑已经喷了,尿道与阴道齐齐失控,淫液、尿液,淋淋漓漓,乱七八糟,浇了徐竞骜一身。 徐竞骜也不在意,仍旧将她紧紧抱在怀内,窄臀耸动,一股一股在她的小嫩穴里射着精。 被操得奄奄一息的小姑娘伏到他肩上,双眼紧闭,连哭都哭不出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