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听见声响,机伶的转头望向门扉。 "不见不散。"语毕,她便从窗櫺纵身跃下。 几乎同时,惜福红的房门被人打开,来者正是薛百花。她脸色异常惨白,胸口上下起伏正喘着气,一副几乎要昏厥的模样依着门板扫视房内,惜福红见了赶忙将丝帕悄声塞进棉被底下,再从床榻下来。 "……神医?你怎么了?"她见薛百花这模样心底有些恐惧。 没有娇媚,没有妖嬈,此时的薛百花充满陌生的冷戾。 "……刚才你房里有人?"薛百花开口问道,声音竟有些嘶哑。 "没人,就我一个。"惜福红有点慌张,但很快掩饰过去。 她想上前搀扶薛百花,却被她一手推开,只见白色身影跌跌撞撞跑到窗前推开遮板,底下只有叫卖人群,上下左右没有其他东西。惜福红见她这举动,以为被她发现施翠烟刚才来过,但见她平静地关上窗子,才松了口气。 "……那人是谁?"薛百花瞇起双眼危险道。 "刚才没人,我说了……就我一个。"惜福红被她盯得不自在,正想开溜,却被她猛推上床榻,刚翻身薛百花就压过来。 "是宵凄玉?洛倾城?还是施翠烟?"字字如针,针针扎在惜福红心头。 她奋力挣扎,病弱的薛百花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一个翻身推拒,薛百花狼狈的跌在地上,惜福红登时愣住,犹豫该不该扶起对方,忽地只觉得双腿一紧,就让薛百花的腰带绑住脚踝,这下想逃也没法逃了。 "薛、薛神医…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惜福红恐惧的往床内缩。 薛百花此时披头散发,她冷冷的笑着,眼底儘是暴戾。她刚才待在隔壁房里休息,头痛欲裂几乎要昏厥过去,直到她听见惜福红房里传来细碎的声响,光凭一道薄墙,还阻挡不了薛百花的耳力。 当她意识朦胧间,忽然惊觉惜福红就要离开,也不知什么心情催她拼命赶来,见到她心虚说谎时的模样,心中瞬间爆发的愤怒是从未有过的。 阿福想逃,她会从自己身边离开,如果她这次再走…… 她的药人只能留在她身边! "……你说谎的技巧真差……"薛百花扔开锦被,伸手拉过惜福红将她压在床中央,接着反手取下床头系着纱帐的绑带,用坚韧的绳子一圈圈将她双手綑绑。 惜福红心底惊慌,她不断扭动挣扎,可薛百花就跨坐在她小腹上,再加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无论怎么摆动都逃脱不了,她不断道歉,最后甚至演变成求饶。 "……阿福乖……本医不过要用你取暖……"薛百花绑完惜福红,压下身子贴近她的耳垂曖昧低喃,不时还探出舌尖轻舔她耳骨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神医你放了我吧…我、我……"她明白此次的取暖,并非这么简单。 "……别担心……"薛百花手指抵着她胸口淡淡道:"反正你已经破身了。" 惜福红吓得瞪大双眼,忽地薛百花从袖袋里取出一粒黑色药丸,强硬的塞近惜福红嘴里让她嚥下。接着又悠间的退到床边开始脱衣服,惜福红闭起双眼撇开头,哪知闭上眼后她更清楚自己体内的变化,不到半住香时间,她已经不自然发烫。 "你让我吃了什么?!"惜福红瞪视已经赤裸的薛百花道。 她转过身朝惜福红压来,低头咬上她的下顎,力道之大留下一排齿痕。惜福红皱着眉扭开头,却被她双手捧住不容反抗。那如玉般洁白的身子柔软无骨,身材婀娜多姿,双腿紧致修长,胸脯雪白丰满,全身无不散发女人慵懒媚态,此刻正大胆的覆在惜福红身上。 "……让你更热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