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融成涓涓溪水,蜿蜒从老庙阶前流过。 惜福红踩着轻快步伐越过水洼,回身向老和尚挥手道别后便独自下山。这段日子她在寺里静养许久,波涛思绪也让禪鐘声声抚平,有时她会坐在窗边看些经书,听着小和尚平板朗诵,规律木鱼总能哄她入睡,这段乏味的日子出奇平静,让她重拾年幼在雾封穀中的记忆。 是如此寧静且祥和。 离开寺庙后,惜福红并未重回她熟知的雾封穀,反而漫无目的的四处流浪。有时她会在村里找份差事,赚足盘缠后又继续踏上旅途,期间不少大婶看她一个女孩家,问她究竟要上哪儿?惜福红只回以微笑,说想到处走走,开开眼界。 她在穀中待得太久,出穀也不过被利用,而今凭自己意识,怎么也不想回到伤心之地,以免触景伤情。 漂泊的日子不好也不坏,她自认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不需满汉全席,只求温饱五 脏庙,不住富丽房舍,只愿遮风避雨,走走停停间,日子晃眼又过了数月。 一日,惜福红顶着大太阳走在乡间小路上,越往前走,四周景色越发荒凉,就是半天都没牛车经过。她不知自己究竟走到了何处,从来都不在意,也没过问,十足走到哪算到哪的心情。 正当惜福红被火热太阳烤得头昏脑胀,前方赫然传来女子高声尖叫,惜福红一个激灵回过神。她小心翼翼走进树林,用茂密的矮灌木将自身藏好,只见不远处有一辆翻倒的马车,载运的物品散落一地,全是丝绸衣物、胭脂水粉,都是女孩子家的东西,惜福红屏气凝神看得更仔细,发现有几个女人已被杀死,横卧在路上,马车边站的全是彪形大汉,他们手架钢刀,杀气腾腾。 "老大!全拿了,一百两银子,不多不少。"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从车后走来,手中捧了个箱盒说道。 "他娘的,才一百两。"被唤做老大的男人吐了口浓痰,表情很是不耐。 "老大,您别气,"又一精瘦的男人拉过一位女人,将她面朝地踩在地上道:"老大,您瞧,这女人识相,不吵不闹的,要不带回山里去,也好给弟兄们爽一爽?" 惜福红一听,吓得脸色发白,要是那女人被抓回去,定是生不如死。 "嗯,不必了,"做主的头儿摆了摆手,一把扯住女人的长发将她的脸仰起,"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算啦,在这爽完就好,等等杀了扔在路边,别污了咱的寨。" 几个手下一听立刻都笑得猥褻,他们当初就是看准满车女人,才下手抢车,不料那些女人被抓下车后全都鬼吼鬼叫,逼得他们不得不杀人灭口,所幸有个见过世面的,就是车被拦倒、同伙被杀也依然不哭不闹。 "老大,您先请吧,咱等您享用够了再玩。"精瘦的男人边说边流口水,想他们一群男人在山上憋得荒,哪有女人能供他们泄欲?要不抓来的就被打死,要不就咬舌自尽,这回倒是捡到个宝。 "好,你们给老子把风。"老大说玩就松开裤头绑带,他拉起地上的女人走至车边,唰的一声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全撕个破烂,"别怕,乖乖听话就少些苦头吃。" 惜福红在一旁听得心急,眼看大汉压下身就在女人身上肆意抚摸,这下惜福红按耐不住。她静悄悄地靠近那群大汉,包括老大在内共是五人,惜福红吸了吸鼻子,拿起身边的粗树枝就往远方扔,顿时树丛发出沙沙声响。 "谁!"一个男人撇头往旁看去,却没见身影。 "老五,你紧张个啥劲,就是些野兔野猫的,怕什么!"另个男人哈哈大笑,对这刚下山的小弟很是无奈,一些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