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皇子的关系,但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三位皇子都想保容昭——只有墙头草这个解释。 张长知看向她,等着她剩下的话。 容昭:“所以,我希望我们联手,你们有皇后,有皇上的信任,而我有福禄庄、福禄轩与报社,以及与三位皇子的关系。” 她抬手,手指指着账本:“你不在意钱,但三位皇子夺嫡在意,未来的皇上也会在意,这样的生意,注定要收拢在未来皇帝手上。” 张长知瞳孔一缩,几乎是下意识拔高声音:“你要用这些当容家的买命钱?” 容昭点头:“对,我现在当墙头草,虽然危险,但不至于完全得罪新帝,他日新帝登基,容家不是第一顺位需要清理的存在。这些就是我对新帝的诚意,是容家下一朝根基。” 张长知急切道:“那我张家呢?你想让我们帮你,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冷静下来,嘲讽一笑:“别说什么你会尽量帮我们,空口承诺我是不相信的。” 如果容昭现在空口承诺,就让他们张家与她合作,他是绝对不会相信。 这摆明是算计他们。 ——容家,始终是张家的防备的存在。 容昭点头,神情平静:“我知道,所以我给你们四成福禄庄股份,几乎与我平分福禄庄,还不够吗?” 她淡淡道:“报社是三位皇子的,我没资格动,团团是各位世家子的,我也没资格动,福禄轩还有四位亲王,那是他们的后路,我只有福禄庄,分你们近一半,不是诚意?” 张长知冷笑:“福禄庄就是两个庄子,虽然挣钱,但能和福禄轩、报社相比?报社有名,福禄轩开遍大江南北,福禄庄远远不及。” 他知道容昭是什么意思,张家和容家面对不同局面,但却是同种处境。 未来容昭要用她的资产向新帝投诚。 张家也可以用自己的权势向新帝投诚,可这又不同,回归到容昭之前的话,永明帝年纪大了……张家是保皇党,三位皇子纷争,谨王回归,争斗只会更加剧烈。 在永明帝最后的这些年岁里,张家作为保皇党,还能留下多少势力? 又有多少势力是不得罪新帝的? 这样一想,张长知突然意识到张家的困境。 他们竟然没有多少能投诚的底牌! 而容昭分给他们四成股份,看起来很多,可福禄庄是不能和福禄轩、报社相比的,福禄庄就两个庄子,随时可以有人再开两个,将这两个击垮。 报社和开遍大江南北的福禄轩却不是那么容易,福禄轩还在扩张,光是开遍大雁朝就还需要不短时间,以及大量金钱。 再来一个“福禄轩”? 恐怕也很难复制福禄轩开遍大江南北的成功。 ——这是可以投诚的资本。 相比起来,福禄庄就两个庄子,显得没那么大价值。 容昭只给他们这个,想骗他支持吗? 张长知不傻。 容昭突然道:“报社即将开分社,开遍大江南北,与福禄轩一样,成为一股庞大的力量,三位皇子与皇上已经同意。” 张长知心中一沉。 容昭的势力越来越多,商业版图越来越大,他却越发觉得权势滔天的张家……竟没有多少退路! 张长知深吸一口气,垂下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 而这时,他清楚听到,前面,容昭淡淡的声音响起—— “张大公子,你恐怕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两家福禄庄四成股份,而是福禄庄连锁山庄的四成股份。” “前有福禄轩,现有报社,都会先向大雁朝铺开,之后再直接铺开福禄庄,理所当然,且更加容易,没有失败的风险。” 张长知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容昭。 容昭神情平静,一切尽在掌握。 - 天台。 张长行不理解:“大哥怎么回事啊?怎么和容昭说了这么久?” 张长言摇摇头,眼神恍惚:“也许在吃饭,那么一大桌子好吃的。” 张长行:“大哥不重口腹之欲,他和我们不一样,他莫不是被容昭扣下呢?” 张长言翻了个白眼:“不至于,容昭最多就是和他谈生意,让他投资——” 声音戛然,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瞪大眼睛。 张二:“不至于吧?那可是大哥……” 张三:“对,不至于,那可是大哥!” 但说完,两人又同时觉得毛毛的,十分难受。 那可是大哥,确实不容易被诱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