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帏晃动,雨声连绵。 从这里到赵二娘那边还不算近,以耿至的脸皮,可能也不好叫别人去,取到也得过上一阵。 虽是突然兴起,但耿知襄开始了又欲罢不能,做得没个空档,果真借着雨天猫在屋里的兴致,在被窝里胡天胡地,好像梦魇了一样,清醒不过来。 齐缨似乎也是。雨水湿气阴郁,本不宜出门,柔软的床榻里听着外头的均匀雨声,肢体全都打开含嵌彼此,她也渐渐抱着他不放,汗湿的眉眼绷紧,媚色迷离。 这还没吃药呢,“阿缨,张张嘴,” 她张嘴含住他的舌头,手肘上移圈紧了他的后颈,好亲吻得更深,小舌缠得耿知襄兴致又上去几分,恨不能把她吃入腹去。 “大哥,”耿至敲敲门,喊了一声,“拿来了。” “拿过来。” 门打开,僵僵往里走,见床帏里伸出一只手,耿至把药瓶一递,转身关门出去一气呵成。 药丸倒出瓶口,齐缨并不想吃:“这是什么?” 是从二娘那里拿的,但她还是害怕,抗拒地阻止耿知襄的手喂过来。 “让你好过点的东西。” “我很好,不吃——” 耿知襄把嘴移开的时候,药丸已经顺着喉咙咽下去了,齐缨一时慌张起来,捂着喉咙口不知怎么办才好。 耿知襄不禁皱眉,摸了下她的脸:“总胡乱紧张。” 药效生发得很快,齐缨抱着他的力道都变成了十二分,全身热得几乎烫手,捧住他的头,唇舌绞缠不放,双腿张开紧勾他身子,腰臀挺翘着小幅地起落,汗湿的黑发到处乱粘。 ……人虽不大,但她似乎还喜欢在上面。现下想必知道是什么药了,就是没顾得上恼。 把两只不愿安分的手压在她头顶,耿知襄欺身上去,撑腿压住她下身不能动弹,便见她情欲浓烈的眼里一下子涌满了委屈不解,喉咙口倏忽一干。 幽黑的眸子,水润分明,之前欢好时纵使攀到高峰也多少带点回避的眼,这回不用强迫也急切地要看,这么渴求他,想要他。 但耿知襄停顿了一刻,手指探向窄缝,拨开蚌肉,里面已泥泞得不成样子。缓缓探进去一个指节,绕着穴口浅浅扩弄几下,他呼吸喷在她耳边:“湿得要命了。要我进来吗?” “要,快点啊,” 她腿动不了,想办法偏头去凑他喉结,柔软的唇瓣吮到一口,又伸舌头够了一圈,耿知襄下腹瞬时一紧,阳具已硬得生疼。 “……阿缨不急,”他哑着嗓子继续哄诱,“乖乖叫我一下,叫得好听,我就进来,” 齐缨平时并不愿意称呼他,如果要讨好便叫寨主,要么只叫你。他想看看,她心里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耿知襄,耿大王,”齐缨蹙着眉,水雾朦胧的眸子尽是催促,但终究是神智尚余,还能跟着他的反应一句句试探,“寨主,耿寨主,当家的,大当家的,” “……” 她越发着急:“耿大当家的,耿大少,耿大少爷,大少爷,” ……行吧, “少——啊啊” 肉缝撑开到了极致,猛地一下推到最里,便好像被吸住了一般,拔出来时艰难得她的身躯都在往下带,齐缨顿时尖叫,肩膀一缩,樱唇张启,话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汗水滴到被褥上,痉挛收缩的肉壁绞得他也连声闷哼,掐着手下一截绷紧的腰肢,阳具连根缓慢进出几下,就加快了幅度,在穴口吞合张抽,水声噗呲粘腻。催情药让她敏感到了极点,每一点动作都能引起最大的反应,声音都发不出了,只有睫毛在颤抖。 耿知襄叉住她的手指按在褥上,按得两臂肌肉绷起,身下猛力似打桩一般,她在晃动,床也在晃。 射出来时,她花径里都要满了,爱液混着浓精,稍动一下就流出来,在交合处糊满一片。 雨还在下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