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破碎的声音在厢房中格外刺耳,又粗又长的紫红巨龙再次挺入温暖的洞穴,“所以,孤特别赏他在你这院子里跪着。” 干涸的下体被强行挤入的伤痛,都不如太子的话能带给林南嘉更多痛楚。林南嘉小脸煞白,“玦,玦表哥在院子里?” 肉嫩的肉壁无意识地缠紧里面的巨龙,梁允珏眼尾飞红,“夹得这么紧,喜欢被人听?你放心,孤今天一定让你那位表哥好好听听,自己爱的女人是如何在孤身下承欢的!” 又是猛烈地攻城略地。林南嘉只顾得上死死咬住唇瓣,不发出一点声音。她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如今表哥该是什么心情,只欲盖弥彰地觉得自己不发出声响就行了。 大手狠狠地拍在雪白的娇臀上:“不许咬!给孤叫出声来!” 下身进出的肉龙更加狂躁,次次向着最深处捅去。沉甸甸的囊袋击打着下体,林南嘉两股之间一片通红。随着抽送流出的水液溅在软衾上,湿漉一片。 梁允珏见林南嘉依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心中火气更盛。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不断吮吸,让呵气如兰的小嘴全都沾上自己的味道。娇嫩的唇瓣被他报复性地咬破,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 忍耐半天的肉龙早就肿大了一圈,在接受过两股暖流的洗礼后,终于忍不住吐出它的琼浆玉液。填满层迭肉穴的每一条沟壑。 云鬓散乱,一室淫靡。 梁允珏没有歇息,兀自披上外袍。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雕花木床边,投下一大片阴影。他抬声唤着屋外等候的侍从,“福安,让谢小公子回去吧。给孤备水。” —————— 林南嘉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 饶是极有规矩如文兰,看着美人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不由埋怨殿下过于辣手摧花。不说别的,就是脖子上那一圈紫红色的掌印,在林姑娘的雪肤上就格外明显。 昨夜水鹊院唤了足足四回水,声响一直折腾到快要天明方才停歇。太子早就没有了掩人耳目的想法,反而恨不得广而告之。 林南嘉双腿酸软,完全走不动路。她方靠在床上用完膳,下人便通传谢玦少爷来了。 林南嘉瞥了眼文兰,这回她倒没有任何反对,显然是得了太子的默许。 谢玦是被下人扶进来的。 一个是一瘸一拐的病弱公子,一个是满身红痕的娇柔美人。许把同心结,奈何东风恶。 “囡囡……”谢玦颤抖着伸出手,却不忍触摸她脖颈上的紫红。“疼吗?” “不疼。”林南嘉看着他,用目光将他的面容细细描摹。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表哥,我们退婚吧。我已经不清白了,配不上你。” “囡囡,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就厌弃你?” 林南嘉眼眶发胀,“表哥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那我带你走好不好?去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开个私塾教书,无人认得我们。” “然后在贫困中过一辈子吗?这些天我早就想清楚了,太子能给我带来的荣华富贵,是你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谁不想成为人上人?你为何还把我儿时说的那些蠢话当真。” 是了。若是不退婚,太子是不会轻易放过谢氏,放过谢玦的。没几日表哥就该赶赴京城参加殿试,万万不能再生岔子了。更何况,便是表哥不介意又如何?水鹊院昨夜发生了什么早就人尽皆知。就算玦表哥不介意,那谢老爷他们呢?世人呢?林南嘉不想他被人戳着脊梁骨,在背后被人嘲笑。 她的表哥,应当是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的少年,虽病弱却不曾失过文人的风骨。又怎么能被这些世俗的淤泥压弯脊梁。 谢玦叹了口气,“可是殿下他分明对你不好啊。囡囡,我知道你不是这样贪慕虚荣的人。” “人总是会变的,还请表哥成全。”林南嘉别过头,不再看他。 谢玦执拗地看着她,“囡囡,我再郑重问你一次,你当真是自愿退婚吗?” 林南嘉合上双眼,艰难地吐出决定她命运的话:“自然是……自愿的。” “好,那我,如你所愿。” 林南嘉目送着谢玦步履蹒跚离开的背影。她拼命忍耐,才没有跑下床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她编造的谎话。她不要退婚,她怎么可能想要退婚呢? 她没有哪一刻如此时这般痛恨太子允珏。他太知道如何诛一个人的心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