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璧连忙摇头,“皇叔,尔玉果真没有想着容珩!” “别装。” 他往她鼻尖上啃了一小口,紧贴着她道:“我了解你,甚于你了解你自己。” 成璧张张嘴想要解释什么,终究还是独个咽了回去。可眸子里到底是藏了委屈。 方才那会子她确然没有想着他,却也不是在想容珩。 可若要她再牵扯一个进来,是丁是卯还没弄明白,她倒也真没得可说。 成璧自是不想告诉临楼王,她在他家院门里瞧上个肩宽腰细的郎君。 这事儿不能怨她水性杨花,实则她是想寻一个会武的帮手,勾引来作内鬼也罢,总之全是为她的将来做打算。 然这勾引一道,原是有些旁门的小伎俩在里头。 要是对面那郎君面容俊朗,身姿也挺拔颀秀,恰可了她的心意,那她装起样来自是如鱼得水。纵然九分都是假意,偏偏就还有那一分见色起意的浅薄真情,这一分才是她得以诓骗于人的根基所在。 可若是对面长得歪瓜裂枣,把子瓤子全不齐整,她这么个顶爱俏的人怕也掩不住厌弃,再对着人家一张蛤蟆癞脸献媚时直泛恶心可怎么好? 故而勾引的便宜伎俩便是要先情愿,而后便事事都能省下些心力,自己尝了滋味也算舒坦。 成璧不想委屈自己同个丑蛤蟆表演,便暗自在王府上下挑了不少时日,总算叫她偶然寻见一个怪顺眼的好苗子。 偌大的王府内院仆役不少,可与成璧一性的,都是些粗黑的洗衣嬷嬷,再不就是厨下的烧火大姐,总而言之从没有和她同龄的丫鬟。 她这张脸蛋实在娇俏,扮起可怜来就显得十分可怜,年纪小的一见便要心软,临楼王早早地防备着这一出,便全叫些立眉竖眼的冷硬人来看顾她。饶是这么的,这些日子下来,再是狠心的老嬷嬷给她擦身时也忍不住放柔了动作,偶或再对着她身上那些淤痕轻轻地叹两口气。 女人对着美人儿总不自觉心软,男人对着美人儿则心更软。暗卫虽都是无心的利剑,却也不防遇上团火,烧融了铁水再打出颗心来,故而主子一声令下,这伙人也全得离着她些。 成璧心觉这狗皇叔心胸实在太过窄小,简直要将她困作禁脔一般,心头不忿中又生出些别样的叛逆情绪。 她看上的这个郎君,就是个进不得内院的小小暗卫。偶有一日,她与赵元韫在水阁楼台交欢,藕风荷榭亭檐高挑,她被人按着腰地入进去,两只手臂把住窗框不停地晃。 肉欲快感在她身体里重复翻滚,狂狼几乎无休无止,她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了,便悄悄将脑袋探出去,想闻一闻那个午后的凉风。 这时节荷花亭亭的箭苞还未钻出,新叶是一盘盘碧翠的翡玉,藕段都埋在泥里。清风未能送香来,只扑挟了些沁着水汽的凉意。 她要的就是这份凉意。 很突然的,她眼里映进了一个人,一个挺拔的,墨剑一般的男人。 那个人不知从何处来,因他动作太快,身姿也缥缈,飞雁似的就扑下来。成璧猜他先前大约是隐在树里。 他飞身几步飘至荷池岸边,忽地一蹲身,从草地上捧了个什么亮闪闪的小物,而后将之送入水中。 他捧起的那个小物,成璧先时没有看清,她揉揉眼睛,终于从那物弹动时反射的波折银光中看出了究竟——那是条鲜活的小鱼。 很小的鱼,不过一掌大,脑仁也傻得很,竟一个冲动就离了养育它的水。 而那个男人正是在将小鱼儿送归入水。 看出这一点,成璧脑海中勾勒出的身影才渐渐清晰起来,她终于落眼去瞧他本人:玄青色的暗卫服,乌发高束,半张铁灰面具盖在脸上,只露出一截下巴,很白。 再之后,赵元韫察觉出她在走神,一口叼住她后颈软肉,将性器又深又重地贯进来,狠罚了她一顿。 她不停地摇晃着,眼前的世界渐渐斑驳,什么也看不清了。闭上眼时,只记得紧身的暗卫服掐出那人一把细腰,来如惊鸿掠影,去也如飞鱼浮梦。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