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键从来都不在她的手上。 陈鹤青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毫无负担地介入她和方胤博,在她每次因为和陈鹤青偷情而对方胤博无比内疚的时候,他总是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和他相比,她在某种程度上还不算那么泯灭人性。 为了不落下风,她嘴硬地回道:“为你……口,这就算你使用了那个要求,之后我们就两清。” 两清,这样的词说出来容易,可实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两清。 债是还不完的,两个人一旦牵扯上,想要划清界限就变得异常困难。 至少不像沉宜说的这么简单。 陈鹤青选择回避:“记得,你又欠我一个承诺了。” 他要亲她的唇瓣,沉宜下意识躲开,她可不想尝到自己的体液。 “自己的也这么嫌弃?”陈鹤青没有给她再躲的机会,强势地捏住她的后脖颈,毫不含糊的和她舌吻,他还没嫌弃她呢。 一吻结束,沉宜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陈鹤青挑眉,示意她躺好。 沉宜紧张地握住躺椅两边的扶手,强迫他为她口和他自愿且主动地口,带给她的是两种不一样的体感。 掰开她的两条腿,陈鹤青在她的双腿间蹲下,经过刚刚的“骑脸事件”,他不用掀开浴袍的下摆就能清楚的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光景。 如他所料,粉嫩的蜜穴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汁水,漂亮的小穴乖巧地闭合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 沉宜支起胳膊半撑着身体,陈鹤青给她口,她高低得用眼睛看着,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 他的视线太过火热,虚无缥缈的视线在此刻却像是化作了实体,一点一点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微微颤抖着:“别看了。” “不看怎么知道该舔哪里?”陈鹤青低头,在她的注视下缓缓靠近她的私密处,穴口激动得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她咬住下唇,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 可想象中的快感并未到来,湿滑的舌尖扫过她的大腿根,他低沉地说道:“像这样舔错了怎么办?” 沉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在陈鹤青的大动脉上,这个人就是故意的:“…那你快点……别一直看……” 陈鹤青有自己的节奏,哪里会被沉宜的叁言两语就影响,他不急不缓地用指腹按住阴蒂,她本就敏感,加上刚才小穴早就湿透了,此时更是水漫金山,仿佛泄洪一般流个不停。 “好多水,是想让我喝饱么。”指尖轻轻挑开花瓣,撑开分泌花蜜的小口,探进一根手指让汁水更快地流淌出来。 沉宜双腿无力地下垂着,耳边响起陈鹤青的“实时讲解”,下体诚实地向她反馈快感,她怕自己还没等到陈鹤青为她口,她就要被他用手弄到高潮了。 她伸手自己将腿掰得更开,轻声地说着:“那你尝尝好不好喝……” 欲望在身体里翻滚,渴求的目光紧紧锁住他,她急切地想要他。 陈鹤青低头,伸出舌头抵上颤抖着的阴蒂,舌尖一勾含进唇瓣间抿着。 “嗯啊……陈鹤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