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肚。 少女虚软得往下滑,然后被他紧紧的锢住了腰,附在她耳边低声哄诱:“娘子,搂着我” 他说这话时目光和神态都没有任何变化,如果忽略那猩红的瞳仁,甚至十分温柔。 寻常在室内他兴许就得逞了,可现在她脑中还绷着一根弦,立即就意识到他想用什么姿势,恨恨地瞪着他:“我才不搂” ——江弥最喜欢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可这种姿势她脚不沾地,一点力气使不出不说,到最后整个人的重心都会压在那根恐怖的性器上,任他兴风作浪。 青年有点遗憾地挑了挑眉,顺势把她夹在身后的梧桐树干和他怀里的狭小缝隙中,抽出半截孽根又立即重重顶了回去。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邀月瞬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尾音在他粗鲁疯狂的抽插中完全变了调。 少女漆黑的睫羽抖个不停,江弥贴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马上就引起了她身体的轻颤。 “娘子叫这么大声,会有人来的” 邀月的灵魂像是被分离成两半,一半提心吊胆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生怕被第三个人发现;另一半心安理得沉浸在快感之中,即使突降天罚她都完全不在乎了。 “被人看见我就杀了你呜——淫魔!”她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破碎的威胁。 江弥低低地喘息一声,掐着她大腿根的五指不许她合拢双腿,几乎要陷进那凝脂一样的皮肉里。 “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邀月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却被他紧紧抵在树干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那花心直接顶开,抽出时又迅速全根没入,快得连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湿液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在少女纤长的大腿上缓缓淌了下去,连脚下的土地都洇湿了一片。 她的腿已经软的没有力气,手指紧紧抓着身后干燥的树干缝隙支撑自己,但颤抖的指关节又被他一个个扳开。江弥与她十指相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只许她依附在自己身上。 在野外宣淫让某个禽兽格外兴奋,他第三次激射在她体内时,日头已经西斜了。少女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湿润的水珠,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某人的口水。 她整个人埋在他怀中,用他胸前银白的甲胄降低身体的热度,昏昏沉沉地问:“没人发现吧?” 他脱下外袍将少女整个人裹入怀中打横抱起,随后低头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额角,似乎对自己的小技俩很得意,眼底溢满了不自觉的温情。 “放心,没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