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跟手底下几个人说:“全都带走,先送医院。” 骆霄是最后才跟站在巷口的聂召说话,他记得她,那个救猫的小女孩。 他皱了下眉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聂召扫了一眼警车里的人,说:“我路过,看到这里打架,是我报的警。” “这么晚了,以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 骆霄叮嘱完,又说:“你也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吧,问个话,很快。” 聂召说好。 巷口没有监控,马权被问话死认是他们先动的手,还举报那几个人威胁他们,不然饶不了他。 骆霄看着旁边坐着的聂召,给她倒了一杯温茶,放在桌面上,语气轻松道:“说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不要害怕,实话实话就好。” 聂召不太理解,只是打架斗殴,把他们都关进去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问。 她看也知道马权那个人少管所没少待。 她不太清楚她谈话的作用会是什么,对这件事的实质也没什么认知。 她只知道,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这件事必须要把靳卓岐摘干净。 马权怎么样不关她的事,她必须、也不得不护着靳卓岐。 聂召最先离开警局,骆霄坐在马权面前,隔着一层玻璃,皱着眉看他:“你们打架的原因是什么?” 马权快被问吐了,十分不耐烦说:“我刚不是说了吗?他们——” “行了!”骆霄眉头皱紧,“他手里那瓶酒就是普通的酒,根本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迷药,还有,已经有人看到是你们先动的手了。” “那个男生现在还在医院缝针,医生说伤口很重,我劝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马权听言,瞳孔微缩,眼睛死死盯着警察,仿佛自己听错了似的。 “指认我们先动的手?聂召指认的?” 警察没吭声,眼睛盯着他。 “你别忘了你待过多少次少管所,给你打个预防针,综合你的口述跟这次的情况以及那几个人的伤痕情况,你会留案底,你也是成年人了,不知道不能用打架斗殴解决问题吗!” “还有上次,已经查清楚了,是你们先故意挑事儿的,酒吧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不是你故意把酒洒在人身上还骂人人会揍你吗??” “那他还打我了呢!!把我打成这样!你们他妈的不是被买通了吧!??”马权气的一口血涌上嗓子眼,挣扎着手铐站起身,把身后的椅子都踹翻了。 “快把他摁住!!”骆霄听到他的激动指控,脑子上的青筋都在跳。 靳卓岐从医院出来又去了一趟警局,一直到凌晨才跟付坤几个人出来。 夜晚风凉飕飕的,付坤就穿了一件花衬衫,冻得整个人都瑟缩着。 他用胳膊肘捅了下靳卓岐,挤眉弄眼说:“哎,刚才那个聂召,不是上次车站遇到那个学生妹吗?她不是跟马权一伙的吗?” 靳卓岐偏头扫了他一眼。 “你刚才不在,你没听见,那个妹妹说,是他们先动的手,那个警察好像认识她,还挺相信她的。” 付坤看向旁边另一个人,踹了一脚:“不信你问阿拓。” 李拓揣着兜,露出的胳膊上全是淤青,向来云淡风轻的人略显狼狈。 他点了点头:“嗯。” 付坤捏着下巴,又贼眉鼠眼地看向靳卓岐,咋舌道:“那个漂亮妹妹不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