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泛红。 就算面对刀山火海,他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可一想到会有其他人盘据她的身侧,他心中便难受至极。 “奴、奴不可以吗?” 通房…… 他想过的,那些羽林军、金吾卫既然可以,为何他不能? 谢思寸勾唇,眯起了一双大大的眼睛,笑得很满足,她总算达到目的了,她就像一只偷了猩的猫,心里头得意得很。 “裤子脱了,孤瞧瞧。”谢思寸没有直接回答墨守的问题,反而是天外飞来一笔,提出了要求。 雾隐出身的暗卫皆受过封闭情感的训练,他们不喜不悲、喜怒不形于色,墨守却是时常被谢思寸逗得脸红耳赤。 墨守不禁想到他们初见那一日,他奉她为主子,而她要他褪衣,他褪了……如今她要他脱裤,他却无法眼也不眨的把裤子除去。 生为人最基本的羞耻之心,还有身为男子,在恋慕的女子跟前的自尊阻止了他,让他无法如同过往一般,遵从谢思寸的指示。 他生出了疑惑,“为、为何?”这是他第一次质疑主子的命令,就只是为了两个字,也是期期艾艾。 “就想看看你,可不可以啊?”她大可以直接命令他,可她不想如此,便是用逗弄的语气逗弄着墨守。 墨守的耳尖更红了,鲜红欲滴,像是要滴出血来了。 谢思寸特别喜欢逗弄墨守,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墨守肤底白,又甚少日晒,当真是面若冠玉,如果他换上一身常服,不知情人,怕是要以为他是哪里来的公子哥儿,又或者是哪个书院里头读书的小书生。 只有脱去他的外衣,才能知道,他有一副经过穿锤百炼的精实体魄,“自荐枕席,也要让主子验验货,不是吗?” 谢思寸是太女,比起一般闺阁女子,她懂得要多太多。 这下,墨守已经不只是耳尖红了,他整张脸都胀红了起来。 “瞿嬷嬷给孤讲解了男女的身体构造,还给孤看了图片,孤还是有不解,阿守不愿为孤解惑?”墨守越是退,谢思寸越是进逼。 “莫非孤得找别人见识一下?”谢思寸嘟起了粉嫩如春樱的唇,嘴里的话却是令墨守心里头一阵紧缩。 他不要她找别人见识。墨守低垂的眼眸,漂亮的眼睫又密又翘,他的双手来到了自己的裤头,那而已因为陡生的希望,起了可耻的反应。 这样的欲望暴露在心仪的女子面前,对墨守来说是一种酷刑,可是她若要去瞅别人,对他来说却像是要他的命。 墨守很快的做出了决定。 他解开了裤头,那已经勃发的欲根失去了束缚,就这么弹了出来。 太女坏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