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的。” “啊?”他眨了眨狗狗眼睛,原本的警惕一下消失,变为调侃,“它现在已经开始预警危险了吗?” 你只能说:“我之前也不相信,但是它说的都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 “数学试卷最后一道大题,那几天一直在下雨,那天敲三下的上课铃真的敲了四下,而且只有它说的那天这样,然后,真的像它说的那样在我们班来了转校生,‘非云’名字都一样,而且真的就和我是同桌……这些不就已经很准了吗?” “试卷大题你都给我预测过,都中了几次了,天气预报现在都可以预测九十天的天气了,等下我还可以给你预测这个月的天气呢,钟声我没注意过,但学校那个破钟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偶尔敲错一两声,可能碰巧就被你听到了?转校生和名字应该是巧合,和你同桌难道不是因为只有你旁边有空座位嘛?” 他试图给你整理一个他能够理解的真相。 “所以呢?”你低下头,双手抓着膝盖,“你还是觉得全部都是我的臆想。” “我没这么说……你害怕的话,难道我不能保护你吗?如果你遇到危险,我比你更担心一百倍好不好!但是你却,比起我你更愿意信任‘它’?你甚至什么都不和我说!” “不是,是它说的这些事,就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它也没有提到你,所以……” “能不能,别说‘它’!我只想说我们!” “那我们就没必要说下去了,”你不经意说出从未用过的冷漠语气,“如果你要我相信你,你也得相信我才行,但是你相信我吗?” “我至少有努力理解你,可是子莘,你只会远离我。” 那是因为,你们之间本来就存在着理解问题,这样的理解鸿沟是无法跨越的,人和人是不同的个体,他们不会像你一样思考,所以认为你是神经病。 你这样想着,没有说出来。 他也不说话了,你们就这样沉默。最后你看了眼篮球场外面的日光,站起来,带着点求和的扯了扯他的球衣,“我们先去吃饭吧,待会还要上晚自习。” 他生气了没有回话,但是顺着你站了起来,走去食堂。 这总归是你的问题,你心知肚明缓和的关键在你,但又固执的不肯在这盘死棋上行动一步。 而连均看到你闷闷不乐的低头吃饭,内心更加烦躁了。他只是希望你能更在乎他,不想你难过又不想这次被你轻易的揭过去,他的心中悬着一根看不见的拔河比赛,你每退离他一步都会被他紧紧揪住呕气。想不出别的主意只能用这样当做抗争。 你并不知道你在他心中的重量,或者说,你从来不敢相信你在任何人心中有什么重量。你消极的认为,不再是舍友之后,你和连均的关系会渐行渐远,就像这顿无话可说的晚饭一样降到冰点。 —— 散不了,他超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