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让周棠捎她一段呢。 “看来不用我送了,人就没走。”周棠把书包还给她。 迟芋和她道别,本想小跑过去,可看着蒋淮则漆黑到平静无波的眸子,突然换了个方向独自走回去。 蒋淮则注意到她扭头不看的倔强模样,迈着步子跟上去,自然地扯过她手里的书包往自己肩上背,语气温淡,“生气了?” 见迟芋还是不说话,蒋淮则眸光沉了沉,往她腿间看,似乎带有穿透力,“还疼吗?那里。” 迟芋睨了他一眼,脚步加快,本以为性格较冷,甚至可以上升到性冷淡层面的男生,此刻不羞不臊的与她谈及床上情事。 这反差程度,倒也不至于甘拜下风,就是有点被欺骗的感觉。 坐上后座的时候,迟芋抱着他的腰,脸贴上去,闷闷说了声,“疼,你下回轻点。” 回去的路上,蒋淮则都没再说起有关这件事的话,只默默在途中停下,利落的从药店买回了止痛药和消炎药,放在车篮里。 “上周的成绩我看到了,你的。”蒋淮则语气缓缓。 “嗯。”迟芋应了声,没话。 蒋淮则深呼一口气,“你的化学分数,差点连平均分都没达到。” “所以呢,我们晚上吃什么?”迟芋选择逃避,眨着眼睛没去看他,自顾自地说道,“我想吃糖醋排骨,还有辣椒炒肉,你给我做。” 初中的时候,蒋淮则就给迟芋补过习,当时是迟颂出钱请他帮忙,也是化学,她只有这一门课不那么好。 “把题目做对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蒋淮则抱着商量的态度,“吃完饭,要写一个小时习题。” “明天可以吗?”迟芋打马哈哈,能拖延就拖延,“我今天排练都很累了。” 蒋淮则一抬手揽着腰把她带坐到玄关处的小吧台上,手指轻巧褪下她的内裤,低下头稍微掰开双腿去检查,得出结论,“肿了。” 有那么一点点凉,迟芋喃喃,“嗯……疼。” 蒋淮则沉默拆开塑料袋里的外用药,洗完手细细用棉签涂抹在受伤的地方,穴口上完药,他丢掉用过的棉签,接着用指腹伸进阴道里面,把剩余的药膏擦进去,他有一种近乎偏执的东西。 就比如此刻,明明可以不用手指,他偏偏就是要这样做。 还有,他并没有答应迟芋明天做题目的请求,刚吃完饭就布置好题目放在书桌上,“这门课虽然分数占比不多,但也是你的弱项,很影响排名。” 迟芋当然比他还要清楚自己的弱点,蹲坐在椅子上,“不会做,那些实验我也不会,太难了。” “我说我教你。”蒋淮则又搬过来一把椅子与她并排。 迟芋脸色好转,突然想到好玩的东西,故意蹭过去在他鼻尖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但足以撩拨起蒋淮则按捺一整天的情欲。 蒋淮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转移到习题上,冷静地说,“读题,再划重点,然后解释你的做题思路。” 还装,再装,怎么上床的时候就烈性十足的。 迟芋鼓着嘴,眼神定格在题目上,腹诽。 ——微博@清尔柒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