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蒋淮则抱到了他的床上。 她掀开被子躲进去,手脚并用地爬,她想不通,为什么蒋淮则有用不完的力气。 自从那晚答应他两个人是谈恋爱时,事情的走向就变了,她只要拒绝,他就会用“谈恋爱亲密点有什么问题吗?”来反驳。 今晚更是,她在学校已经完完整整,几乎没有落下一个细节,给他解释了关于李复也这个人是如何会出现,又是如何会给她送了盒蓝莓饼干的。 结果就是,蒋淮则不听,只说晚上回家再算。 “你讲不讲道理啊?”迟芋紧紧攥着被角,不让他拉开。 “松手。” “我不,你再这样,我……”迟芋想了半天,没找到能够威胁他停下来的理由。 蒋淮则直接掌着她的腰,低声说,“转过去趴着,屁股撅起来。” “蒋淮则,你现在完全不听我说话!”迟芋反抗着,脚腕还是被扯着往他身前拉。 “烦死你了,我都说过好几遍,李复也和我没关系,你不是也知道于然吗?” 蒋淮则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不轻不重,但她刚洗过澡,皮肤嫩得很,红痕立显。 迟芋感受到屁股上的麻意,身体突然松垮下去,前胸完全磨蹭着床单,屁股又高高翘起。 “在我的床上,你提谁的名字?”蒋淮则的手从后面摸到她挤出来的半个乳,稍微捏两下,又滑下来直到双腿中间。 他问她,“还疼吗?这里。” 蒋淮则指腹触到还微肿的两片阴唇,那里水津津的,他忽地不生气了,反而轻笑起来。 他勾着她的发尾缠在指尖暧昧不清。 “对我的手这么敏感啊,迟芋。” 迟芋没说话,在他摸上那里时轻声“啊”了下。 蒋淮则的手掌心顺着她的脊骨如同给小动物顺毛一样抚摸下来,惹得她不受控地扭着腰。 好舒服。 他总能摸得她难耐。 腿心发痒。 蒋淮则好像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紧接着就说,“想要手指插进去吗?” 不等她答话,他已经单手按在她腰侧,另一只手在阴蒂处按了按,沾上些黏稠的水渍,摩擦几下,插了进去。 迟芋仰着白皙的颈项,软肉吸裹着手指,吞进去似乎不太满足,就着蒋淮则抽动起来的速度,继续呻吟,“啊…啊…哥哥……” “你好湿,好紧,手指都被你咬疼了。”蒋淮则咽下口水,喉结滚动,嗓音又暗又沉,磁性得不像话。 听到这话,迟芋下意识地想要放松下体,谁知道动作间双腿分得更开,支开来的地方,蒋淮则那个角度能看得清清楚楚。 红润润的,逼缝又嫩又色情。 旁边还挂着插出来的淫液,混合着水声,蒋淮则又多伸进去一根手指。 甬道撑得更宽了一些,爽感也多起来,迟芋弓着腰,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插得越快,她叫得越放肆。 蒋淮则当然明白什么样的软音是她即将高潮时会发出的,按在腰侧的那只手松开,掌心捂在她唇上,手指掐着她的脸。 他眯起眼睛,想到了什么,瞳孔里是她光洁裸露的后背与腰线,沉声警告她,“迟芋,只许叫给我听。” 那些细碎的呻吟,全部化作他掌心的寸缕呼吸。 她的身体,总是因为他颤抖发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