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现在可不同,那柳沄沄都敢放火了,以后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江霞萍,你胆子再大也得为你儿子想想,万一哪天柳沄沄发起疯来,在你们后院点火,我们大人还好,他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跑!” “你俩这么护着她,该不会放火是你们整个后院的主意吧?” “我看有可能!她们院子里前几天总有酒味儿,酒哪儿来的,肯定是江霞萍偷拿了食堂的东西!” 有了齐家那几个兄弟挡在前面,谁都敢说上几句过分的话,反正就算真的打起来了,拳头也落不到自己身上。 江霞萍被气得说不出话,从门后拿起扫帚往前面扔去,“乱说话也不怕烂了舌头!为你们家积点儿德吧!” 众人向后退了些,生怕沾上晦气,江霞萍这么一扔更让他们觉得,她这是被揭露了实情,气急败坏了。 “萍姐,别理他们,我们今天就在这儿站着,你们有本事,就都进来。” 沈穗莱哄好了孩子,冷冷地站在门前。 音浪一波波减弱,叫得最凶的那几人没了动静,隐在人群中低下了头。 说归说,谁也不敢真的进去。 没了人撑腰,齐家父子也深知来硬的不行,互相看了几眼后,还是老大站了出来,“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今天必须让她给个说法,否则...” “否则什么?” 清冷的话声在人群中淌开一条路,柳沄沄凛若冰霜地朝齐家人走来。 她一把推开话卡在嘴边的齐保光,夺过齐保耀手里的脸盆。 拿起里面那块残存一半的手帕,看了几眼后,对着身后人问道:“常阿姨,您来看看,这是厂里丢失的那款布料吗?” 人们这才注意到,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那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接过东西看了几眼,严肃地点点头,“没错,我很确定就是这种。” “好,那就麻烦您回去通知保卫科,他们几个由我看着。” 谁都没搞清楚前因后果,但不影响他们为保卫科三个字加快心跳,尤其是齐家几人,立即放下方才的傲慢,挤过来梗着脖子争辩道: “什么保卫科?我们偷什么了?!” “纺织厂在前天下午,丢失了一批很重要的布料,那些都是根据今年市里的安排,要在六一儿童节去慰问烈士家属时用到的,这种布我们西河市没有,是问隔壁市的纺织厂调来的,这半条手帕,就是用那种布制成的。” 众人瞠目结舌,话风也零星变了些许。 齐保耀先反应过来,对着常主任的背影喊道:“不!不对!这块儿手帕是柳沄沄扔进我们家的,偷东西的人是她才对!” “布料丢失的时候,沄沄在医院里,她根本没有机会拿到。”常主任停下脚步,转身耐心地说道。 “领导,您怎么知道她在医院?您可千万不能因为和她父母是同事,就全信她的话!” 反正纺织厂离他们这儿也不近,齐保光心一横,顶撞道。 “我母亲这两天住院,那天我请假在医院照顾她,沄沄就在同一个病房待着,我亲眼所见的事情,难道还能是假的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没人再敢吭声了。 半晌,齐保耀不甘地小声辩驳了一句,“我们家的人都和纺织厂没联系,更别说有机会进去偷了!” “你们的确没机会,但厂里的内应我们已经查明了,现在他就在保卫科,你们考虑一下,是现在坦白,还是我们找公安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