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挺,唇舌是以柔碰柔,他用此包裹着女人的柔软小逼,如在品鉴着最上乘的美酒,他就是催化师,催化出蜜液,也催化出女人的情欲。 夜深人静,而车内热火朝天。 男人的吸吮声伴着女人的浪吟一波起,一波落。云荞若叫得分贝高,他就放缓速度,若叫声呜呜咽咽,似闷在喉咙里,他就加快速度同时技巧性十足地刺激敏感处,高潮起伏,即便他们未真正结合但却有了更私密的交流。 “啊……啊……慢点儿……”云荞的腰肢起落间的弧度如一弓弦月,箭在弦上,当弓满之后射出去的竟是一波淫液。 她真的受不住了,江连他用唇舌模拟着性交,仿佛他那大物什真进来了一样。 淫液哗哗流下,江连张嘴接住把液体堵了大半。云荞抬头看见的就是男人嘴角挂着淫荡液体的模样,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头。 “江连,你好棒。” 江连低声一笑,把女人捞起揽在怀中,“怎么样?没有比我更合拍的了吧。”他说话凑近女人耳边,带着喘息。 事后云荞总是懒散的,此刻靠在男人怀里嗯了一声。 唇舌的搅动会触及到更敏感之处,这些地方易被冷落,而今一下子被照顾到就释放出强烈的刺激,余韵经久不散。江连安抚着怀里女人还在微颤的身体,他抱着她,分别之后今夜之前的烦躁情绪一扫而空。 又是这种被包裹着的舒服的感觉。江连给她的印象是温柔而持久,如温水般肏你时弱化了粗长进入时的强硬,偶流露出来的野蛮是他在失控的边缘,他用极致的事后爱抚构建你们的联系。 脱离结合的那一刻,他拔出粗长,小穴空着洞,你们的关系也会重新定义吗? 云荞越想越深,仿佛走进了心路的迷宫里,而且都没摸清男人的底细就思索得如此莽撞,不禁怀疑自己是患了臆想症。 但是男人此时顶着她的粗壮必不是假象吧!云荞感受到那物什的炽热蓬勃,小声问:“你,还好吧?” 江连心想当然不好!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亲口品尝花穴的美妙时下身早已硬得爆炸,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还在他怀里。 “嗯,”男人的嗓音哑得过分,“那我们以后继续?” 继续什么,答案显而易见。 “好,”云荞蹭过男人下颔一吻,“但在此期间还是不能找别人。” 他们约定过,炮友关系期间身要如一。 江连把人搂得更紧,“嗯,”,继续补充道:“不过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找别人。” 他说这话时有点紧张,仔细观察着女人的反应。 “噢这样哇,”云荞的声音蒙蒙的,被滋润过后的脸蛋俏媚更甚,江连一时竟不敢直视。“好巧我也没。”真真假假,此刻是真。 江连心下激动,连带着那粗壮物什也兴奋得跳了几下。他还在想如果真有别人了他回去就要研究如何成功上位了。 “啊……”男人那物隔着西装裤顶得她骨头酸软,再三询问江连是否需要疏解他都回答说不,只是现在一个劲儿地埋在她脖颈蹭着,嘴里念着“我的好荞荞”这样的话。 男人意志力惊人,仿佛他要坚持的事情没人拦得住。 “还记得你上次醉酒的事吗?”男人突然问道。 上次?聚会那次?云荞努力回忆着,“我那都不算醉。” 呵——江连暗笑,对没醉,都还能打出他电话呢!三分清醒下人做出的举动表明在她身边他是值得信任的吗?江连记得当时去接她时并未想太多,只是愿意罢了,现在想来他对她的包容或许存在于更早,或许更超乎他的想象。 当时散场后,她掏出手机打出了江连的电话,云荞想她当时这举动做得真自然啊!是潜意识在指使吗?云荞偎在江连厚实的胸膛里,想这里是安全的吧。 两人又厮磨了好一会儿,最后江连把人的衣服都给穿好,拭去女人嘴角的口红,送人下了车。 “晚安,早点睡。”临别前江连再整理了下云荞的头发,说话如晚风般轻柔。 这惹得女人睨来一眼,似在说是谁把人折腾到这么晚。 江连只是注视着女人,坦然接下对方的一切情绪,“回家了啊。” 女人踩着高跟走远了,直到人消失在视野里江连才转身离开。 一击未中,徐徐图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