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还深陷在一片湿濡绵软的蜜地中,被细腻的穴肉完全吞含包裹,鼻尖还充斥着祁月儿身上月麒香的味道,甚至比第一次倒在他怀里睡着时还要更浓郁一些。 然后就是感官后意识一步苏醒。 “李君炎你个王八蛋!” 兴奋膨胀的肉棒将甬道撑得更开,而受到刺激的小穴反过来敏感地绞紧,祁月儿只来得及骂这一句,肉棒就已经把花穴再次撑满了,压住了深处的软肉开始抽插起来。 祁月儿只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只能靠环着李君炎的脖颈来减轻这样的煎熬。 …… “现在可以不用绞这么紧了。” 溪水冰冷,晃动的水波让祁月儿本无力的双腿更加无力,她颤抖着身体,倚在李君炎身上,红透了脸看着身下被李君炎抠挖出来的白浊随着溪水漂走又羞又恼:“那你之前不要射这么深不就好了。” 李君炎笑了一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那我下次好好表现。” “没有下次,唔……哈……手指拔出来。”祁月儿愤愤瞪了他一眼,就被穴里的手指勾弄的泄了气势。 卷轴内祁月儿的储物袋打不开,李君炎的储物袋里又并未备女修的衣物,而之前穿的那身连中衣都被撕破了,祁月儿翻找着他的储物袋,勉强捡着李君炎的衣服包裹住自己,气的又狠狠挠了他一下。 而李君炎正在打坐调息,传讯灵符已经亮了又亮,他也没有理睬,林清当时手上绝对不仅仅只有魔气,他的本命剑还是黯淡无光,甚至现在连剑灵都召唤不出了。 祁月儿这才意识到情况还是不太妙,有点担心的把寸心收回到剑鞘内,又坐回李君炎身边:“寸心躁动的厉害,你的本命剑还好吗?” 又伸手碰了碰李君炎胸口伤口:“青囊门怕是已经不值得信任了,我们出去吧,我另请医修来替你包扎。” 李君炎摇了摇头,强行把本命剑收入了自己识海,咳嗽了一声脸色都有些苍白:“无妨,我们还是先回剑宗吧,我得尽早向师尊禀报魔植带毒的事,还有。” 他伸手摸了下祁月儿的头发,看她歪着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你愿意当我的道侣吗。” “啊!?” 祁月儿吃了一惊,吓了一跳,又后知后觉想起了李君炎之前说过的他梦见过很多次自己勾引过他的事,脸色一下通红。 李君炎眼神坦然的看着她,其实耳朵也已经红透了:“我是中了药,但也确实是我夺了你的清白,也理应负起这个责任。” “不是…” “恩?” 祁月儿脑子一下想歪了重点,只当李君炎是觉得夺了自己清白所以被迫要负起这个责任,其实并无感情,眼神在他胸前飘忽:“应该算是我夺了你的清白,那些不是处子血。” “那就是你要对我负起责任了。”李君炎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大踏步往卷轴中心地方走,准备去提前关闭这个卷轴空间。 祁月儿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你等等我啊,就总得有一个人负责任是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