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那茅台酒就不便宜你这个老酒虫子了。” “那不行,酒呢,还是要喝的,但是这焖面我也是要吃的,我肚大吃四方,总有一天把你家好的全搂肚子里去,叫你哭都来不及。” 苏维民靠在旁边的沙发上跟尤主席斗嘴。 两个是老搭档了,当年没被分配到药厂之前,也是一个队伍里的同志,后来又是两个人一起到了药厂,从年少未婚一直到如今儿孙满堂,他们一直是最好的搭档,所以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对对方也十分的信任,这份信任,是杨厂长都没有的。 “那边情况怎么样?”苏维民朝着省城的方向挑了挑下巴。 许新兰的事一确认后,就立刻被省城那边接手了,这么多天,苏维民都没得到点儿消息,这个时候尤主席回来了,那肯定是得到内部消息了。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 说起许新兰,尤主席满脸都是唏嘘:“老张这辈子也是没碰见个好人。” 越想越觉得张忆国这辈子恐怕所有的运气全点智商上去了,千辛万苦回了国,组织介绍志同道合的伴侣,在十几个年轻姑娘里挑中了许新兰,夫妻俩算不上恩爱,却也算得上相敬如宾,好容易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女儿,从小宝贝到大,结果在婚姻上吃了亏,最终丢了性命,还留下个病孩子。 好容易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妻子却被坏人利用孙子的病情引诱犯错,从而连累了张忆国暂停研究,如今只能在家里照顾孩子。 “她真犯了原则性错误?”苏维民瞪大眼睛:“我一直都怕是我误会了,搞错了人选,许嫂子瞧着可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她也是良心未泯,一直以来也是左右为难,也想过自救,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暴露马脚。” “是有这话,也不知道为啥,她老觉得我小儿媳妇会医术,我小儿媳妇才多大年纪,就算娘胎里面就开始学,现在资历也不够啊。“ 尤主席一听这话,立刻追问:“那许新兰为什么会误会呢?” “我听黎善说,好像是她以前高中同学突然晕倒在工位上,她正好下车间,看见了就陪着一起去了休息室,许新兰刚好是那个女同学的线长,这不,同学两个说了几句悄悄话,许新兰不知道怎么得就魔怔了。” 苏维民也亲自去找李琳了解过情况,事实上,黎善那天的行为是一点儿出格的地方也没有。 许新兰魔怔一把,反倒叫黎善沾上了无妄之灾。 “我听人说,她差不多半疯了。”尤主席叹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疯的。” “这事儿告诉老张了么?”苏维民也跟着叹了口气,又关心起张忆国来,虽说许新兰确实有问题,但组织上对张忆国却还是信任的,尤其研究所那边还需要张忆国主持大局,他不能一直被这件事困住。 “要么我回来干啥的?”尤主席白了一眼苏维民。 苏维民轻咳一声,赶紧回来是为了许新兰的事啊,还真以为这老家伙不放心厂里,打算亲自回来整顿一下工会呢,毕竟工会那边确实懒散了一些。 “工会那边你不瞧一瞧?” “瞧还是要瞧的。”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这工会里面现在全靠副主席坐镇,奈何副主席脸嫩,压不住人,经常听到罗玉秀跑工会里面去鬼喊鬼叫的,这也没办法,谁让妇联和工会办公室是邻居呢? 休息了一会儿,尤主席起身告辞离开。 老夫妻俩和苏卫清一直把人送出门才回了房间。 苏卫清陪了两杯酒,虽然后来尤主席的注意力都被焖面吸引走了,但他身上还是沾染了酒味,他本来酒量就一般,这会儿精神一松,竟也觉得有些晕晕乎乎。 “你去洗漱?”苏维民见苏卫清靠着门框甩脑袋,就知道这小子酒意上头。 “不着急,我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