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其余的伤好了吗?”周绪郑重其事的问道。 萧洛兰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听明白以后,脸顿时又红了,又羞又愤,每当萧洛兰觉得周宗主这个人好像有一点优点的时候,他总是会暴露出另一面,这人…这人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好了。”萧洛兰这次回答的快速又坚决,积雪膏的药效很好,擦了之后,她今早起床穿衣时特意看了一眼,红痕差不多已经消退了。 “我可以看看吗?”周绪一本正经的问道。 萧洛兰想不到这人还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萧洛兰紧紧握着手,人一急,她就容易脸红出汗,若是周宗主还像以前那样不分原由的,萧洛兰还能忍一下,可是周宗主这次如此斯文有礼的询问,这让萧洛兰感觉到更加羞耻无措,又气又慌,偏偏又不敢回绝的太过分,她下午时才决定要借周宗主的势来保护她们母女俩。 她们什么都是假的,但是周宗主对她们的保护却是真的,周宗主手里的权势也是真的,他对她…好像也是真的。 她在这里,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那点真了。 周绪望着萧夫人,见她眼睫颤的厉害,像蝴蝶扑扇,绣被被抓的皱在一起,清艳的玉容上闪过犹豫,贝齿轻咬红唇。 “只是看看,不做别的。”周绪低声保证道。 萧夫人眼睫颤颤的望着他,呼吸不稳。 “真的。”周绪很克制的说道。 萧洛兰闭上眼睛,解开一点,等了许久,房间里好安静,好像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萧洛兰忍不住睁开眼睛,见周宗主站在她身前,没有出格的举动,他这次还真的只是看看,萧洛兰怔了一下,她本来以为周宗主会和上次一样,没想到这次说的是真的,萧洛兰不由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周绪微弯腰,宽松的长袍遮住他的异样,发现萧夫人对他不再那么戒备紧张后,摩挲着瓷瓶,道:“好像还有一点红痕。” “我等会自己上药。”萧洛兰脸颊通红。 周绪将瓷瓶递给萧夫人,得寸进尺道:“我还能再看看吗?” 萧洛兰拿着瓷瓶的手一抖,药瓶差点摔在地上,但见周宗主这次很讲信用,又想起自己的谋划,低着头不作回应。 周绪心中爱怜愈甚,伸手拢好萧夫人的衣襟,忽然说道:“我知你今日受了委屈。” 萧洛兰顿时抬头看着周宗主。 “我会让十六郎好好做人的,他不会,我可以教他,毕竟是我的小辈。”周绪笑着摸了摸萧夫人的脸:“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有我在,别人欺辱不了你们。” 说完,就出去了。 萧洛兰望着屋内的烛火出神,她算是引/诱成功了吗? 窦府书房。 周晏之直直的跪在地板上,身边的异族少年郎也在跪着。 周晏之跪了一会,龇牙咧嘴的又弯下腰揉了揉膝盖,他万万没有想到到太炀第一天就被受罚下跪了,在南稷学宫里的垫膝没有带来真是亏大发了,若是带了,他现在也不会这样受罪。 想起在南宁南稷学宫前呼后拥一呼百应的日子,心中后悔来这一趟。 他和阿木自从进了窦府就一直跪在这里,两个时辰是有的,跪的他整个人头晕眼花,饥肠辘辘,膝盖更是如同针扎一般刺痛无比。 “阿木,你疼不疼?” 异族少年郎回道:“还好。” “其实你不用跪的,毕竟伯父也没让你跪,你若是没有跪,现在还可以去厨房弄些吃的给我。”周晏之长吁短叹,神情萎靡,和初来太炀的精神奕奕形成了天壤之别。 异族少年郎看了一眼周晏之没有说话,他当时若不和这位十六郎一起下跪,结果一定比现在好不了多少。 周晏之还想说什么,听到脚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