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这运气值也是超绝了。 徐品羽站在教职员办公室里,欲哭无泪的拉扯着林宏的胳膊,“老师,你相信我啊,我真的只是把椅子搬出来忘记放回去了,我没有砸坏它啊。” 林宏想要抽出被她扯着的手臂,两人就跟较劲似得,谁也不松手。 他没辙了,于是说着,“小羽毛啊,不是老师不信你。凡事呢,都讲究证据,监控录都像摆在这里了,你让我怎么办吧?” 徐品羽挫败的放开他,看来无论如何,这个锅她是背定了。 林宏安慰着说,“你也别太难过啊。这个呢,写份检讨,椅子也就百来块钱,周末前一起交给我。” 他挠了挠头,“晨会上作检讨什么的,我去跟校领导说说,就免了。” 徐品羽像脱水的蔬菜似的走出了办公室,写检讨赔钱都不是大问题,就是憋屈。 在回家的十字路口,她有气无力的告别了魏奕旬,拐到她妈妈开的花店里。 她站在玻璃窗外,张望了一下,在门口深呼吸,整理好表情才推门进去。 陈秋芽套着粉白色围裙,正在包装一束花,红的玫瑰和白的满天星。 听到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陈秋芽抬头看去,是徐品羽。 她甜甜的喊了一声,“妈妈。” 竖日,下午四五点钟,天就开始黑了。 暮色扩散的很快,像渗透进纸巾里的墨。 周崎山抱着篮球,走了进来,看见又是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沉佑白。 “诶。” 沉佑白没搭理他。 周崎山并不在意,还笑着说,“阶梯教室外面的椅子,是你砸的吧?” 放下手机,沉佑白看着他,但没做声。 他转起手里的篮球,边说着,“好像有个女生被监控拍到,倒是替你背锅了。” 沉佑白皱着眉头,坐了起来,“K班的?” 把周崎山整的愣了下,这家伙,破天荒的还在意这种事。 他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沉佑白飞快地走出休息室,差点撞到刚好走到门口的秦然。 秦然哑然了一会儿,目光随着沉佑白离开的方向转动,又猛地回过头,“他干什么去?” 周崎山歪着头,也很疑惑,“尿急?” 徐品羽捏着她花了一天的功夫憋出的检讨,和从她自己存的私房钱里忍痛抽出的票子,向着办公室走去。 不远处的办公室里,有人出来了,她停下了脚步。 沉佑白缓缓拉上办公室的门,转身撞进她的瞳孔里。 他只穿着白衬衫,袖子卷在小臂上,那双冰凉凉的眼睛,正看着她。 徐品羽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唇,突然不敢贪婪的多和他对望一会儿,因为这个时机太烂了。 在一点点小八卦都能溃烂成人尽皆知的校园里,况且又是这么风平浪静的时间。估计沉佑白不想打听,都能知道有个女生砸烂了学校的椅子吧。 或者,会不会他比较欣赏暴力型的,毕竟这种类型也少见啊。 在徐品羽垂下眼眸,快步走上去的这几秒中,大脑光速运转过以上这些内容。 然后,在即将走过沉佑白身旁时,被他拉住了。 竟然……被……拉住了…… 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心握住她手臂的那种方式。 有种错觉,好像他手掌炙热的温度,快要透过薄薄的布料灼伤她的皮肤。 徐品羽眨眨眼,脑袋一片空白。 有本事下一秒就宇宙爆炸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