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距离最后一节课下课,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徐品羽举手说肚子疼。 其实去了图书馆。 她找到英文词典,坐下,戴上耳机。 反复每听一个单词,用笔写下来,再对照翻译。 最后得出—— 爱情出现,存在,却又轮换交错,消失。 心理上的精神失常、空虚、恐慌、妄想,将永远伴随。 我躲藏在自己身后,将所有的话,延缓到闭嘴。 但是我被欲望抓住了。 徐品羽眨了眨眼,怎么好像翻译完,更不懂了。 难道是用的词典不对? 沉佑白没想到能在图书馆见到她。 她面对书柜,弯着腰,衬衣从裙子里冒出来了。 他在徐品羽身后,光从窗外进来,把她的衬衫映到半透。 如果再弯下去,不仅是腰后的皮肤,应该还能看到背脊的轮廓。 沉佑白盯着看了很久。 终于开口,“裙子。” 徐品羽是听见声音后条件反射的站直。 她转身看到是沉佑白,本该先愣一下,可脑海却重复了遍他的话。 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将衬衫掖进裙子里,才意识到,对面还站着个人。 她堂皇的抬头看沉佑白时,他的视线却还停留在徐品羽的腰上。 然后缓缓向上移,直到和她对视。 徐品羽找不到词形容他的眼神,并且莫名其妙的想起他说过的。 I'm?seized?by?desire.我被欲望抓住。 像他指尖捏着冰块,擦过她的腰。 徐品羽认为自己思想挺纯洁的,怎么每次见到沉佑白,都能联想到露骨的事。 她暗暗吸气,准备搭话,他就这样走了。 吐不出的气,让徐品羽觉得胸口有些闷。 魏奕旬在K班门口,看到向这边走来的人,“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徐品羽心情不好,弱弱地说,“我刚刚去图书馆了。” 陈子萱非常惊恐的问着,“难道是火山爆发了?” 魏奕旬皱眉,深沉的说,“也有可能是哥斯拉被放出来了。” 这两人的反应让她无语,“有必要吗,我不就是去个图书馆。” 陈子萱摇着头,“你跟我说今天世界末日,都没比你去图书馆震撼。” 徐品羽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照例在地铁站和陈子萱分头。 她对着黑漆漆的轨道出神,魏奕旬说话到一半,发现身边的人根本没在听他讲什么。 他抬胳膊推了下徐品羽,“想什么呢。” 徐品羽立刻转身,认真的盯着魏奕旬。 十几秒内,她冷静的闭着嘴,一句话也没说。 盯得魏奕旬浑身不舒服,“你干嘛啊!” 徐品羽抬手看表,对比自己的心跳。一切正常。 她这样看着魏奕旬,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徐品羽放弃的垂下脑袋,叹了口气。 原来沉佑白明明不带任何色彩的神情,居然会是她的媚药。 再靠近一点,就想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想在他的喉结留下牙印,想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腹间滑下。 想……不能再想了。 岂止是可怕。 沉佑白在没开灯的客厅,沙发上的烟灰缸躺着都是烟蒂,抽的很干净。 干净的,就像她腰上白皙的皮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