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就在于,他走到了徐品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脱下了外套。 他抽出领带的声音流畅。 徐品羽鼻子一痒,心想完了。 然后她就,“哈欠——” 沉佑白手顿住,转身。 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 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只有两步的距离。 沉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 罐他的鬼头游戏。 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 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颈间。 他要换衣服,所以衬衫的纽扣开到了腹部。 到底她为什么会走上去,还伸出手去触碰。 鬼迷心窍,是唯一的解释。 因为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徐品羽想知道那么好看的喉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她都对自己感到惊愕不已,而沉佑白却站着没动。 他抿唇,喉间的弧线滑动。 徐品羽如梦方醒,急忙收回手。 可惜来不及了。 沉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柜门一按,整排柜子震晃了下。 她背抵着柜门,眼睁睁看他靠上来,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下去。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是她的发丝。 沉佑白的唇有点凉,禁锢着她,激烈的像要咬断她的舌头。徐品羽呜咽了几声,全被他吞下肚。 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了沉佑白的衬衣。 他不停的掠夺,但速度渐渐慢下来,变得缓慢有力的攻伐。手却依然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推。 徐品羽脚底发软,头脑昏胀,而沉佑白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她两腿之间。 他松开那张甘冽清新的嘴,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 对上她迷离的眼睛,沉佑白没有办法再忍耐。 他头低的更下,来到她的颈上,嗅到淡淡的花香。 “他给你什么,为什么要在他身边?” 沉佑白近在毫厘的声音,蛊惑她的心跳急促。 她困惑,“你在说什么?” 实际上困惑的时间没有两秒,沉佑白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 他带给她头皮发麻的触感,让她惊呼,“你摸哪里啊!” “无论魏奕旬给了你什么,我能给你的,比他多。” 徐品羽愣住。 忘记了他手心灼热的气息,仿佛包裹在她的下体。 沉佑白抬头,眸色深的可怕。 紧接着,他的指腹隔着内裤,往花瓣中心一压。 徐品羽尖叫着猛将他推了一把,踉跄着躲开,撞到了桌脚。 桌上有个罐子在摇晃后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弹跳。 她扑到门上,抓住门把手上下提按,又两手握住使劲掰了几下。 是谁把门…… 锁死了。 校门外。 和周崎山约好去他家打游戏。 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什么要骗刚刚那个女生?” 周崎山颇受冤枉的说,“不是我。” 他又笑,“是会长大人命令我这么干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