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上。” 他似乎在避开目光停留在徐品羽身上。 沉佑白维持最后的理智,下了床,走向浴室,边说,“我去解决一下。” 他声音哑的,如同在喉间覆了层砂纸。 而徐品羽懵坐在床上,白皙的乳房上,留有绮丽的揉痕,面颊浮现淡淡的绯红,眼眸迷蒙。 像雾中花。 他不敢多看一眼。 沉佑白走进浴室将门关上。 徐品羽被逐渐袭来的寒意激得打个颤,快速穿上胸罩,扣好衬衣。 想去眼前的桌上抽几张纸巾,站起来不稳,脚底还软绵绵的。 她一手扶着桌面,一手伸到裙下,用纸擦着下体。 几个纸团裹着透明的粘稠液,堆在垃圾底。 徐品羽弯腰套上内裤,听见浴室有细微的喘息声。 她怔了怔,走到浴室门前。 徐品羽深感愧疚,忙问,“要我帮……” 她还没说完,就被沉佑白打断。 “不要了。” 他又接上句,“我自己来。” 徐品羽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对,站在原地踌躇。 这时,传来沉佑白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有些朦胧。 他唤,“羽毛。” “嗯?” 他说,“叫我的名字。” 徐品羽愣了一下,“啊?” 他催促着,“快点。” “沉……佑白。” 她更多时候是在心里默读这个名字,很少有机会念出口。 有点生疏,有点心动。 他哑声说,“再叫一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的喊,“佑白。” 当他急促的粗喘越发清晰,徐品羽瞬间懂得他的意图,羞得腿软蹲下。 沉佑白用情欲浓重的嗓子说,“继续,别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的喘息,嘴里一会儿一会儿的,喊着他的名字。 到后面还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更像床事时发出的呻吟。 羞耻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一句,你干脆出来操我好了! 然而。 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沉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了水而冰凉的手。 她微弱的说,“对不起。” 他抬了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头顶,“没事。” 徐品羽觉得他一旦温柔起来,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时。 沉佑白就认真的说,“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还要回家。”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亏没把那句话吼出来。 沉佑白本打算早晨来接她去学校。 徐品羽坚定的拒绝。 距离这么远,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说不定还没到学校,半路又把她拐去宾馆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电话中用浓重的鼻音说,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烧烤,被冷风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请假了。 徐品羽表达了同情和关怀,顺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体质。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个喷嚏。 于是,今天徐品羽独自去学校。 她走进教学楼就感觉不对劲,走在各班级门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对劲了。 并不是她的错觉,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不能说是全部人,但大多数的视线,都会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围那些投来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更甚还有嘲讽的笑声。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也没有什么异样。 她浑然不知发生何事,拉开K班后门的一刹,班里打闹的人齐刷刷的回头。 徐品羽困惑的皱起眉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K班吊车尾的张旸同学,外号人肉八卦周刊,现在正看着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课本往桌上一拍,“有话说话,我和你没有心灵感应。” 张旸嘿嘿一笑,“听说,你都追到男厕所表白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