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色的唇,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沉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色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沉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的血液,都成了润滑剂。 欲望的滚烫,摩擦着她的两瓣软肉,她双乳上的尖豆抵着他胡乱的描画。 她纤细雪白的肩膀,细细的打颤。 躺下时,她说,“我睡相很好,你放心。” 关了灯的房间,充斥着她的味道。 多可怕,他无路可逃。 沉佑白重复那个吊诡的梦。 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 他上去。 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 他在考虑,刀划哪里,看起来更可怜,她会笑的更开心。 但是她手腕翻转,摊开掌心后。 什么也没有。 她看着他说,给我。 他问,你要什么? 她笑了,要你。 笑的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每寸娇美都在放大。 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 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身体。 肆意抽动,刺激着神经。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颤动。 他任何一次梦中,听到再媚的呻吟,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呼吸声,足够让他疯狂。 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捆绑着,嘴也绑着,愤恨的瞪着他。 那是在过去的梦境中,迫害他,饮他鲜血取乐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专心盯着身下的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