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吸,微妙的酥痒,整个身体正在无声的融化。 他的手指退出些,再加上一根往里推入,来回的搅动扩张,内壁中柔软的像水一样地波动。 等滑腻的触觉传及身体的每个角落,他抽出手,翻身,手臂撑在她双肩旁。 身下她脸上看不真切的表情,茫然中含着情动。 勾起沉佑白邪欲的种子,仿佛一夜破土生长,一瞬绽开妖娆的姿态。 也许是做过一回,他进入的比之前容易。 “啊……”她攥紧了床单,径道排斥的异物感没持续多久,很快充实的满胀渐渐带来快慰。 感觉到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他深深浅浅的抽插,偶尔整根顶入,让她低低呜咽,又不自主的弓腰去迎合。 她腰椎酸涩,但每次他顶撞,会有几次皮肤碾磨到穴口上方湿润的红豆,总使她痉挛一下,再挺起腰。 他低头咬住硬实的乳尖,牙齿扯弄。 微微的疼痛,热痒的酥软,都使徐品羽头皮发麻,混乱不堪的叫着。 而沉佑白的罪恶感则像蚂蚁,在他心脏四处爬行。 他灼重的呼吸,来到她的耳蜗,“不要离开我。” 是威胁,却模糊的带着哀求。 徐品羽从混沌中清醒了些,张开了口,还未出声,又被撞成呻吟。 她身体里如同有块鹅软石般光滑的东西,它被撞的沿血管,上下滚动。 肉体交合处,令人沉沦的声音。 被子下似有暗火,秘密的燃烧。 屋外雨点像断线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落在地上。 接下来,还不到一个星期。 整个德治都知道A班的沉佑白,即学生会长,和K班的一个女生在交往。 于是,徐品羽从隔壁班的那个赌局中,嬴了不少钱。 陈子萱将她定义为,“你这就是,奴隶翻身把皇后当啊。” 虽然她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徐品羽还是记得当初许诺,要请她吃东西。 可在她们准备翘了这节自习课,偷偷溜出去喝下午茶时,林宏突然出现在班级后门。 他看着两个猫着腰的女生,一瞧就是开溜的架势,便没好气的问着,“去哪啊?” 她俩同时开口。 一个人说,“上厕所!” 另一个说,“抱作业!” 随后,徐品羽镇静的解释,“她去上厕所,我去抱作业。” 林宏呵笑了声,指着陈子萱说,“你去上厕所吧。” 接着又对徐品羽说,“你也别抱作业了,有家属在校门口等你。” 听到这话,徐品羽愣了下,“谁呀?” 林宏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只是来通知。 她一头雾水的到了校门外,见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后座车窗缓缓落下。 在徐品羽怔愕间,女人气质高雅的对她笑了笑。 简玥带她来到距离德治不算远的咖啡店,现在这个时间段,连来往行人都很少。 对比隔着几桌打打闹闹的小情侣,徐品羽安静的正襟危坐。 还在犹豫要不要偷偷拿出手机,发个短信给沉佑白时。 简玥先开口,“贸然来找你,希望你别告诉佑白。” 徐品羽抬眼看了看她,点点头。 简玥笑,“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顿了顿,她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妈妈。” 徐品羽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简玥垂眸,仿佛在回忆,“你妈妈唱歌真的很好听,可惜了。” 能听出,语气是真的遗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