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袭来的晚风,敲打着窗。 沉佑白来到K班门口,往里看去。 是她和桌椅的影子。 他皱了下眉。 空荡荡的教室,让徐品羽真的睡着了一会儿。 接着被钝铁摩擦的声响惊醒,她抬起头。 是沉佑白拉动窗户,扣紧。 他穿着件暗枣色的呢外衣。 徐品羽看了一眼,又埋下脸,低声说,“下午的时候,阿姨来找过我。” 她看不见沉佑白的表情,听见脚步声,来到她旁边。 徐品羽抿抿嘴,又说,“她劝我和你分手,是为了你好。可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 沉佑白看着她侧过头,枕在手臂上盯着他,问,“是我想太多了?” 直视他的那双眼睛越透澈,他的目光越沉暗。 沉佑白说,“伯母提起过沉文颂这个人吗?” 徐品羽困惑的蹙眉,跟着神情一亮,反而更不懂了,“那不是你的……” 他的父亲。 “也许你跟我是血缘关系。” 沉佑白的语气,就像说着今天晚上降温了,那样平淡。 导致他说完之后,徐品羽大脑自动循环了几遍,才理清状况。 她直起腰背,睁大了眼睛,“你和我……” 顿了一会儿,有些怔愣的接下去说,“是兄妹?” 在她难以置信时,沉佑白淡然的过分。 似乎对他来说,这是比降温,还要无关痛痒的事情。 徐品羽声线颤抖,“为什么你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成功让沉佑白眼神阴测的盯着她。 看着他身形一动,徐品羽低头喊出,“不要过来!” 她尖锐的声音刚在教室里回荡。 飞机从低空掠过,轰鸣声长达几秒。 徐品羽抬头看着他,用惨淡的脸,扯扯嘴角,“……真恶心。” 下一秒,沉佑白猛地踹走她身下的椅子。 忽然的失重让徐品羽跟着倒去,却被一把抓住了领口的衣服,拎在和地面距离不到半公尺。 咣当一声,椅子摔在地上。 她惊慌的抱住,拎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他的手臂。 沉佑白俯身,攥着她衣领的关节泛白,“不是嫌恶心吗,那就放手啊。” 徐品羽被吓得愣了下,才回过神,哭腔哭调的求饶,“对不起我错了,再也敢不逗你了。” 他用力拽起手臂,徐品羽直扑进他的怀里,便抱紧他的腰。 从开始沉佑白就莫名觉得,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那字眼真刺耳。 徐品羽贴着他胸膛,呼吸都是淡淡的烟味,恼羞成怒的说,“我要是摔坏脑子,你赔得起吗!” 沉佑白却说,“你摔成植物人我就轻松多了。” 徐品羽一时气结,推着他还没张开口,又被他重重地捞回怀里。 她挣扎几下,就放弃了。 鼻尖滑过他的衣服,最终下巴靠在他胸口。 是她仰头,看着沉佑白。 徐品羽声音很轻的说,“我妈妈没有生过孩子,我是她从福利院领养的。” 沉佑白怔了怔,没有震惊,更没有欣喜的神情。 他早已不在意那可笑的血缘关系,也不在乎徐品羽是否能接受。 这样极端病态的人,她要么拯救,要么被他折磨。 好不容易见到他晃神,徐品羽伸手捏了捏他的耳骨,喃喃着,“而且,就算我们是兄妹,哪怕是一起长大,早晚……” 她的目光望进沉佑白眼里,“也会乱伦的。” 徐品羽在笑,如同嗅到她身体的味道,他就焦躁起来。 沉佑白抬着她的下巴,警告,“你少说两句吧。” 然后吻了下去。 湿热的纠缠让她踮起脚,勾着他脖子迎合。 搀和着的唾液像迷药,喝到她晕乎乎的就任他抱坐在桌面上。 问题是,手怎么就探到她裙底了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