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 在宫口被撑开以后,穆易湮嘴里是一阵呻吟,细致的皮肤,磨蹭着喜床上的丝绸被子,鸳鸯的绣样,压在她的眼角,泪水浸湿了那鸳鸯,仿佛在悼念着他俩之间曾经恩爱的过往。 被泪水打湿的鸳鸯,最后变得形单影只。 一想到失去他的痛意,身体上的疼痛慢慢的转化成了一种精神上的胀痛,穆易湮的泪水不断地落下,正好她背对着他,他也瞧不见。 即使瞧不见,却也听得清,尚远枝不想理会她,可动作却是不自觉的变得温情脉脉,那一双大掌安抚的在她身上爱抚着,所及之处,都带了温柔与缠绵之意。 这一份得来不意的温存,于穆易湮来说恍若隔世,她哭得更厉害了,这会子的哭,完全发乎本心,身子哭得一抽一抽,花穴也狠狠的咬住了尚远枝。 “嘶哈——”尚远枝低喘了起来,细汗从额角留下,沾染那性格锐利的眉峰,又顺着他的光滑的皮肤,滴到了穆易湮的裸背上,穆易湮肤色白,他麦色的大掌搁在她的腰肢上都显得突兀,那晶莹的水滴亦如此,就这么落在了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上,看着特别的招眼。 她的皮相好,骨相也好,从蝴蝶骨沿着尾椎一路下滑,就在腰凹下的圆弧处卡住,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那汗珠子就跟着她微微哆嗦着的身躯一起晃动。 她实在太招人喜欢了,不管他怎么告诫自己,要防范她,要对她心狠一些,此时此刻,他都无法压抑内由内心油然而生的渴望,他想与她亲近,想要和她生儿育女。 这一回,他们可以过上儿女双全的日子。 脑海中的念想,全都化为了实质的行动,他稍稍从平滑的宫颈之中往外退了一些,复又深深的插入。 沟冠被宫口紧紧的吸住,几乎无法顺畅的进出,当真是举步维艰,每一次地挪动,对两人来说都是极乐和极苦,完全体现了两世重逢之后的心情。 身子紧紧纠缠,不愿意放过彼此,心却被层层盾甲包覆,严防死守,不让对方窥破自己心里所想。 “哈啊……哈啊……”痛苦的喘息声中,夹杂了欢愉,如玉的躯体被染上了薄粉,身上的粉汗和尚远枝滴下的汗珠子交融在一起。 快意太深,两人的心思都已经远飏,被纯然的欲望所驱使,穆易湮自然地压低了腰肢,减缓不适,柔软的小腹贴在床上,雪臀却是高高撅起,顺理成章的接受着他的入侵。 “夫君……里面好奇怪嗯嗯……好舒服……”痛感逐渐消退,留下了锐利的欢愉,在体内挥之不去,摧枯拉朽而来,穆易湮的十指陷入了被褥之中,将被褥扭转出了大量的皱褶。 死死强撑的盔甲就这么崩裂了一角,里头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温情,可伴随着那一闪而逝的温柔而来的是无比的自厌。 他一手掐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又扇在被撞得红肿不已的雪臀上,“这么舒服,嗯?骚!” 肉棍子在她的体内无规律的跳动着。 “哈嗯嗯嗯……”她的小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