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自己算什么,有本事折磨他去。”李露苦口婆心,她是真看不下去了,多大点事啊。 “如果他那边有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分手呢?”项星抱着双膝靠在椅子上,没敢看李露。 “你就这么贱?!”李露豁然站起身,动作大到椅子移了位置。 话糙理不糙。 她确实贱。 李露插着腰,恨铁不成钢:“你怎么想的啊项星,你怎么成这样了?” 她恨不得冲上前把她脑袋里的水给摇出来:“他到底有什么好?来,你跟我说说看。” 项星自己也说不出来,究竟是爱情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还是她自己一直骗自己,不肯醒过来呢。 她并非放不下,她放下过那么多次,只要他别再来找她,她就一定可以。 再放下他之前,让她去问个清楚。 给自己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一个交代。 项星过来的时候,项锦行正在和舍友打牌,舍友挤眉弄眼地跟他说,有个妹子找他。 他还以为是秦雅鹿呢,他后来回去反思了一下,那天说话有些重了,毕竟一个班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但是那天过后,秦雅鹿一直躲着他,两个人再也没见过。 没想到是项星。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才两天不见,他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两个人找了个树林说话。 项星深呼吸一口气,质问的话就在嘴边,看见项锦行本人的那一刻,关切的眼神,她怂了:“想你了。” 项锦行一愣,项星少见的主动表达想他,他内心特别满足,上前一步搂住她,眯着眼感受她身上的味道:“我也想你了。” “那天……我没来,”项星斟酌着语气,“你很生气吧。” “你不说我都忘了,本来很生气,后来……”后来打了那孙子一顿,把火发了,也就不气了。只不过后面的事没必要跟项星说。 “后来……我还是很气,”项锦行勾着唇角,抱着项星撒娇,“你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嗯……”项锦行想了想,搂的更紧,“晚上留在我这,好不好?” “不……不行,”项星想推开,项锦行不撒手。 “为什么!”项锦行不依不饶。 “我有门禁的,宿管阿姨会查的。”项星只好搬出宿管阿姨出来。 “那好吧……”项锦行失落的低头。 两个人坐在草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项锦行说那天他拿了第一,她没看简直就是她的损失,还说自己的宝贝桨叶断了,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其实一见面,项锦行话很多,一点都不像微信里那么冷静克制。 那么,她到底要不要问呢? 问了,此刻的平静截然而止,不问,至少还能维持虚假的现状。 “项锦行,那天其实……我来了。”项星靠在项锦行的怀里,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阐述。 “是吗?你不早说。” “我来的时候,比赛都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我应该是有事出去了。”项锦行回忆了一下,那时候他应该带人去揍那帮孙子去了。 “我后来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个女生接了,”项星不敢看项锦行的脸,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她说,她是你女朋友。” 项锦行一愣,当即反驳,“怎么可能!”随即想到了什么,是秦雅鹿。 那天只有秦雅鹿拿过他的手机,没想到还对项星说过这种话。 “哦,我想起来了,那是我朋友,可能不小心拿我手机玩呢。”秦雅鹿的事,他都已经解决了,也没必要再说。 “你朋友?”项星说不清听到项锦行的否定是什么感觉,什么样的朋友,可以明知道手机那头是别人的女朋友,依旧说出‘我也是他女朋友’这种话。 “是啊,”项锦行闻着项星的头发味道,理直气壮,“你不相信我?” “没有,我信。”项星淡淡地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好骗了,让项锦行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舍不得编。 回到寝室,李露还没睡,激动的问她:“什么情况啊到底?分了没?” “没分,”项星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好累,“他说是朋友的恶作剧。” “恶作剧,”李露撇撇嘴,“这你也信?” 项星转头看她,眼眶红彤彤的,“再给我一段时间吧。” 回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如果要彻底放下项锦行,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根本撼动不了她的感情,这些年,喜欢项锦行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深入骨髓,无法自拔,再等等吧,多积攒一些失望,当失望汇聚成沙塔,她就可以松手了。M.bJzJnF.cOm